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兽面工匠>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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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2 / 6)

建造的?是由我所管之人设计建造,他们对船的性能了如指掌,每艘船载重量多少心里清楚,这么多人这么多物当然是由他们安排在合适不过了。”

“不就是装船,口谕也可以,始皇陛下还需下密令吗?”

“大胆,竟敢说始皇陛下无聊!”守义一双眼瞪得鸠圆,密信收入怀里,瞪得鸠圆的眼睛又渐渐归复到心平气和的境界,“密信不仅封泥还要装在小竹筒里,只为这一事吗?仙人何时启程寻仙药呢?”

“舟车一番劳累让他们缓缓,到了海上只会更辛苦,后天启程。”徐福厉害角色一点不理会守义的暗示(密信里始皇陛下要我们看住你这个仙人),面不改色心不慌只是一个淡淡揖手,飘飘然走了。跟在后的郎中令回头对守义夸赞地笑一个,很显然他也明了徐福是骗子,反感他对始皇的蛊惑。

守义转身三叔就站在身后,站得近两人就要面碰面了,守义惊得头忙往后移。三叔亲昵捏住守义鼻梁“拉近”夸赞地拍一下他的胸膛,后退一步作肃然起敬样,守义头一偏用力却缓慢地摇下头:“叔,吹捧啥嘛!郎中令知情,他心里有是非,心善没戳穿我。”

“嗯,那就祝他福气大命长。”

“我希望他不是上船的一员,叔,我心里怎么老觉得这一趟出海他们永远不会回了。”

“的确就是,不用觉得,骗子得手当然不会放过他们,你想啊,放他们回,始皇要是让他们带路,这骗到手的东西不仅要全吐出来还命搭上,那有这么蠢的骗子。”

“杀戮!”

“这倒不一定,到了陌生地,只要让他们乘不了船就没后顾之忧,还可以奴役他们,就象灵兽们。”

三叔的话,守义心里“噔”下倒抽口气:“不对,这徐福在人马到这了不出现,等我们捣鼓完了就来兴师问罪,他应该有更深的一层,郎中令只是知道有我们这些人,具体并不清楚,徐福因此也无法从他口中知道想知道的,是试探咱们和灵兽们的底细!”

“徐福摸清咱们的底细也不起什么作用,侄儿,不用这么敏感。”

“不不,徐福一定还会来的,是在出海后。”

虽有地方官营造的欢送气氛,终究掩盖不了船上三千童男童女的悲哭,这些八到十二岁的孩子远离家远离父母,就成了没根的草。固钧和岁角兽听到孩子的哭声,他们是做父母的人那受得了,两口子抱头痛哭,哭大楼船里的孩子顺带着哭自己见不到面的孩子。灵兽们除了掌船的围在他们身边发蔫,守义只是看不去劝,悲伤是需要发泄的,哭就是个发泄途径。

夜幕降临,五艘船降了帆停靠在小岛礁过夜,船和船架上跳板,守义吃着饭指了跳板对三叔说:“叔,我敢说要不了多久他会来。”三叔有些晕船昏头昏脑的他答非所问:“这走了多少?”守义瞧出三叔不舒服,放下碗筷给他搓搓前胸后背:“这海风平和和的没走多少。”“往哪方向走呀?”“往东。”“何时逃呢?”“叔,这才走了一天,离海岸不是很遥远,就逃,不妥。”三叔“唔”声揉起太阳穴哼哼起来,看情况晕船症状越发沉重,守义扶了他进舱休息,摸着他的手冰冷搞了热巾帕来捂上。三叔是这船里年纪最老的,他的不适引了一贯就敬老的灵兽们注意,主动来照顾,有他们守义放下心继续去吃饭等着徐福的出现,这一晚徐福没来。

又一晚。帆落下大锚落入水,吃饭时三叔看坐对面的守义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敲敲手上碗“哎哎”提醒他吃饭。守义两耳不闻视而不见就是盯着跳板,三叔一下子明白了又是等徐福出现,挨过去并排坐在一起肩碰碰守义开玩笑:“你不吃饭是准备留给徐福吃吗?他又不穷。”守义虽扒拉很快,但还是满腹心事样,三叔有“意见”了,“侄儿,你怎么不搭理叔呢?叔不是外人有事也不说给叔听。”

“叔,咱们逃会不会牵连——”守义话还没说完脑壳上挨了三叔一掌:“骗子还敢回去找始皇报告咱们逃走的事吗?你呀脑袋想得多想蠢了!”守义摸下头埋怨:“叔,您打我这么重就不怕真打蠢我吗?这事就是要反复琢磨,我老觉得徐福不一般,他能将始皇陛下蛊惑成这样,那他一定有周密的计划,不凡的口材和手段,我在想这样的人即使没仙药拿给始皇,他也一定有圆满的口实说辞迷惑住始皇,这样的人还是不能留下把柄给他,咱们要逃的就象出了事或是迷了路不知所踪。”

守义的话的确有道理,三叔也低头冥思苦想,人年老了过的日子也多,三叔老成持重在加上他的智慧,这不理清思路分析起来:“侄儿,你放心,徐福不来是因为他也是在琢磨在观察,你不是向他暗示你是监控他的人吗?他一定在想你这话有几分可信,叔敢说他坐不住的,他一定会沉不住气来的,你看,一停船固钧他们必乘小船迎着落日最后的光辉到海面去看去探,徐福一定会知道的,你想他会怎么想,他一定是在想咱们这样做就是熟悉航行路线,有人记录航线你的话不假,这对于他来说是可怕的,他一定会来的,他来拉拢,不行就是下计铲除或许是想办法摆脱咱们。”

守义听过舒了眉头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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