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浆,又是灵兽们与众不同的发明。那一片片不是四方也不是长方,而是扭形的是浆,落入水摇动曲柄就可带动这庞然大物在水中划动,这浆面可调,往右船就往右,往左船就往左,浆面弧度大的这面要比弧度小的这面厚,也就是浆面也有弧度,水从这样的浆面流过可加大推动浆动的速度,因此当刚转摇曲柄带动浆动时要用大力,可等浆面转动后就轻快了许多。不需要舵时就升上水面,这时又成了风车,如有风从后吹来,整艘船不想快都难。
三叔听得兴奋带着崇拜探头看大舵,象是要显摆风突然迎面吹来,三叔趴在船舷上问号上心:“守义侄儿,这大风车会不会是坏了?你看风刮来了它不转。”
“是播销固着了。这船在这浅海上,给吹上浅滩那就麻烦啦。”
“哦,对头。”海上的风真大,三叔护住帽子,转身就象有人在后头死命推他走,忙喊守义,“侄儿拉住我,我都觉得我要飞上天了!”风越刮越起劲,哗啦啦地吼,守义抱住三叔身子,两人躬起身向船头走,三叔又想到一问题喊着问,“没风这船咋办?”风声真大,将三叔的问话顶得远远的,守义没能听清,啊了几次还是没能听清。船晃得两人步子不稳,艏楼就在前面,守义带着三叔紧跑几步,一进去三叔就是一屁股坐在木梯上,一手抓着守义一手扶着木梯子,他这样子可一喘出口气又立马重复一遍刚才问的问题,这下守义听得真真切切。
船还在摇动,走阶梯怕摔了三叔,先大概介绍下这船,守义指了上面说:“这上面可以眺望,空气好,也通透亮堂,叔,您同我住。这下面有四层,确切的说是三层,这最下层是船底压着大石是沉石舱,沉石舱上面是储存舱,它们分割成二十四个密封舱,放船上活命所需的粮食、淡水,再上这个舱呀,叔,就是您问题的答案所在,这靠甲板的这舱就是第一舱住人,当然载货也可以。”
第二层舱就是答案,有趣,三叔也不管船还在晃动,迫不及待站起身就往下走。甲板下是漆黑的,守义慌忙擦亮火折跟上去,埋怨三叔的心急。第二层舱着时奇怪,中间一条荧光闪闪的,等灯火点燃才看清每隔丈远立着的是一块块弧形板,每块弧形板前两尺立着木柄,走近就更清楚了,弧形板下躺着块一样大小的平整木板,前方有半圆皮套。三叔脑袋里刚打出“这是啥用”,就见守义一屁股坐在平整板上,背嵌入弧形板,这一靠看着就象挺舒适。
守义两手把住木柄,两腿曲膝两脚插入皮套里,这下连问号还来不及冒出来,就见守义笑嘻嘻下身体往后仰,手上把的木柄把也顺势跟着往后,那曲着膝的两腿却是伸直了,然后又是往前又是曲膝,这一后一前连贯看就象是在划独木舟。原来这一条都是操控划浆的机械,二十四人坐上去号子一响一起用力,就可操动四十八条浆一起划动。浆是船少不了的,这停泊下的靠岸离岸都需用上浆。船大浆大,不是人力可操动的了的,必须用上机械才行。超大的船,超大的浆,超大的舵,与众不同的设计操作为灵兽们赢来一片赞叹惊奇,那给派来学习如何操作使用的一群水手无不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问题有了答案,好奇心得到满足,三叔一下子感觉这甲板下的幽暗犹如地狱,“到这做事的人真是可怜,就跟进到闷盒子没区别。”守义跟个孩子似的玩得起劲,他可没有三叔的感受,不理解话中真意,“叔,您呼吸困难吗?我不觉得。”
“现在就咱们俩当然还好,人一多就难保不闷气了。”守义见三叔皱起眉头,一跃起身拉上三叔就往船尾那拖起快走,停下了吧却一手举起灯一手就是扳抬三叔的下巴,这着时让三叔恼火。打开守义的手要训斥,却给守义回头一个歉意笑容及那语言止住:“叔,您抬下头看那——”顺着守义所指看到三根相错的“大喇叭花”从上头的甲板上探下,“叔,这就是通气管道,真亏他们想得周到,这三根通甲板上面,主要是引导空气对流,特殊时刻就可起另一个作用——传话,如不需划浆了,就在上面冲着管子喊上几声就可起效果,简单却实用。”
三叔想起去船尾时是看到三根高出甲板许多的带喇叭头高低不一的圆柱,只是那时以为是栓东西用的,为搞美观才会象花,也就没在意,没想到完全弄错了。上到甲板上三叔想再仔细看看那三朵喇叭花,却给守义“强行”拉下船继续沿岸走。
守义可真会哄三叔,趁着三叔的气恼还没发作,捡拾好看的贝壳和螺壳给三叔。孩子心性的三叔迷失在那花花绿绿的纹路里,只顾着笑眯眯翻看贝壳将自己心仪的收入袖中,哪还记得训斥,“叔,您看呀!”听声三叔抬起头,这一望可把三叔惊得竟咬了自己的舌头,痛得“哎哟”声再也顾不上疼痛,拽了守义从慢步到大步奔,停下时惊讶中问:“这才是大楼船?!”
“没错,这才是大楼船,长三十七丈宽十五丈,有四层可住人放物哩!刚才您看的长二十四丈宽九丈,是大楼船的副船有两艘,还有两艘十八丈长的护卫用的,也有小船,在大船无法靠岸时就动用小船运人运物上岸。”
“啧啧,我的老天真大呀!这要多少人力才能做得来呀?还一下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