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伤心哭。石子心里明白哥哥知道他要走的事了,但不确定具体情况知道多少不敢先开口。
霆树想分开石子和拓磊分不开,心里一下子有了不好念头,一急嚷起来:“哥,是不是有人要带走弟弟?”拓磊点了头,这下人群“嗡”乱了套,许多人想挤到前面来,石子的小伙伴们一听石子要给带走,石子一走快乐的源泉就没了,挤上去围着他们俩哭了起来。力辛和直商量下向围着的人们喊道:“大家冷静下,你们在这掺和事情难以弄清,求你们散开吧!”大家都想弄清真相,散开让开一条道,哭哭啼啼的小伙伴个个给搂开。
拓磊给劝回屋一路上紧紧牵着石子不撒手,就是坐在土床上了也要把石子揽在怀里,换到以前石子早蹦开了笑哥哥把他当小娃娃,这回任由着哥哥。力辛看着哭过头发木的拓磊,将他脸上的兽面摘下,生怕吓着他轻柔地问:“怎么回事能告诉我们吗?”“他们诬弟弟偷金堡,始皇帝要遣弟弟到边关。”拓磊喃喃着。力辛想起在宫里时石子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是哭,猛地明白过来拍一下头叹:“石子,原来你哭是有事发生,你咋要瞒着伯伯呀,伯伯好找始皇帝评理去,这下想去都去不了了。”
“您去也没用了,咱们分开第三天就发生了,有个伯伯来帮我讲了公道话,陛下也不听他的,那个伯伯还是大官。”
巨彤很急抢着问:“石子,金堡应该是在始皇那吧,你咋会和金堡扯上呀?”
“是有人带我去的,他说陛下要见我,很急,连小队长都不等就拉着我去了,就是这个人说我偷的,金堡我是看了可我只是看,连碰都没碰下,金堡,伯伯做的可棒了。”
“做贼喊抓贼,我看就是带石子走的人就是真贼!”角律恨恨地嚷。
“带我走的人你们也见过的,就是那次始皇陛下来看寿陵,老在陛下耳边嘀咕的,陛下准我写信,我画好了,他就要陛下试我们之间是不是心相通,后面看俑人,绿脸俑人也是他挑出来的。”
“就是那个坏东西呀!”霆树叫了起来,“陛下身边那么多人,就他老是口吐毒舌煽风点火坏透顶了!弟弟,你干啥还跟着他走呀?”
“我没想跟他走,可他打着始皇陛下的名号,说陛下要见我很急,我不去他要受责罚,我想等小队长回来一起走,他推我上车赶着就跑,我想始皇陛下见我见过了就回了也没关系,就没从车里跳出来,那想始皇陛下不在,他说是我磨蹭陛下才走的,他去找陛下留我一人在那,后来他又来了,要我找小队长,我信他转身走才到门坎他就大叫抓贼,我就成贼了。”
“那金堡到底是在那找着的?”直法兽急问。
“金堡没出屋就在屋里书格底下,是他将金堡压扁了塞进去的,就嚷嚷金堡不见了是我偷了金堡,后来的伯伯从金堡上留下的手印指出就是他,他嘴硬不认反说有人害他,到最后说是我陷害他。”
“哼,这个坏透顶的烂家伙,早谋划好了害我们的福娃娃!”力辛恼地砸一拳头。
敬宇摇头嘀咕:“想不明白陛下为何信他,就凭他的嘴那些证据就视而不见吗?”
石子不想让他们琢磨下去了,再琢磨都会有更坏的念头冒出来,忙岔开话:“也好,去边关走走让我见识下外面,这合我意。”说罢还笑一个给大家看。
直法兽摸下他的脸:“还笑,我们都伤心坏了,不许你去!”
巨彤也说:“你走了这里就会死气沉沉的,不行,得见始皇帝求他收回这道令。”
“别惹始皇帝生气,别去!”石子求道,“就让我出去吧,好玩。”
“弟弟,别离开哥,哥等了你十四年才见到你就这么一年,不,我要见始皇帝,我不能让我的弟弟背黑,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拓磊嘟嘟哝哝搂的石子更紧了,恨不得将弟弟贴在身上带着才安心。
“哥,别找始皇帝好不好?就让我去吧,反正始皇以后闷了想到我,让我又回了,我不就跟哥见面了,到那时我长高了你一定会乐地跳,多好。”
“哥要看着弟弟长高。”
“伯伯,帮我说话,我要出去长见识!”石子的目光看向力辛,力辛“啊”头一低,端详起他:“石子,你怎么这么乐着出去,我们都怕极了,我们不想失去你这个笑娃娃,想想哥哥的感受想想我们的感受,我支持兽头找始皇,你们呢?”力辛找着有力支持,他当然成功,直法兽他们无一例外全赞同。
石子噘嘴表达不满意,他的坚强做笑,一副无限向往外面世界的快乐样子,抚平了大家的心焦难过,力辛摸摸他的头:“你呀,就想着外面好玩。”直法兽抚摸下他的脸:“就不想我们吗?”角律拍拍他的肩:“笑娃娃,天都要塌了你还笑,唉!”摇摇头走开。敬宇凑到他耳边:“多想想哥哥思念你的痛苦!”巨彤最后一个带着疑惑问:“石子,你真的开心吗?姐姐不信!”石子立马笑一个给她看,巨彤琢磨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