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摇摇头轻声嘟哝:“已经够呛了大祸临头了。”
“石子过来,到朕身边来。”始皇唤着石子,石子跪在原处连连说:“不敢,不敢!小兽跪着听陛下教诲,陛下您说吧。”
始皇站起身在屋中走动,踢踢还没搬走的泥块,又围着炭火盆转上一圈,对着炭火鼻子里轻哼一声,回到床边坐定说道:“你想知道朕要怎样罚你就过来!”石子眼一闭回道:“这又不是机密事,陛下,您说,反正这屋里就我一个。”
“朕罚你到个遥远地方,给你十三天!——鱼队长,你听到了吗?”
在门外的小队长能不听见,正在心里琢磨那个遥远地方指的是啥,给始皇这一喊应激反应,跨进门应道:“听见了,陛下!遥远地方是啥?”问出来了。“你说呢?”始皇真会折磨人反问起来。小队长支吾下答:“是到某个边关是吗?陛下!”始皇不肯定也不否定,小队长就当默认,“那我们要不要派人守?”始皇就是要小队长猜谜不仅不回答还说:“朕心里的宝贝朕舍得吗?”
始皇这一系列模棱两可的话语,小队长理解成就是将石子罚到遥远边关,他还是朕的宝贝你们给朕看好了,这可比杀强多了,小队长想着松口气冒失地问:“陛下,是哪个边关?他到边关做啥?”始皇哈哈笑几下拍一掌说:“鱼队长真尽职不错!”小队长心里又有些怕了忙解释:“陛下,是这样,问清好准备准备,到北边就多带厚衣,到南边就少带,知道让他做什么好督促他做事免他贪玩。”始皇又是哈哈笑几声又是拍一掌:“也对!”站起身意味未尽走到石子身边,“十三天后再说。石子,朕让你尽情玩乐自由自在如何呀?”微微弯身伸出双手捧起石子耷拉着的头,低头俯视石子仰起来的脸,石子默不作声就是凝眸看着他,象是给石子目光盯着不舒服,始皇偏过头移开脸,跨着门槛傲着声,“明天开始计数,十三天!”
始皇要走小队长想挽扶,可始皇乜视过来的眼吓得没敢伸手,等在阶梯下的内侍反应迅速冲了来。站在御用马车旁的一内侍高叫:“陛下起驾!”这一声大嚷惊的小队长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喉咙一阵咕咕作响往上冒的液体直往气管里窜,“咳……咳……恭……咳……恭送陛下!”马车的滚动声和马蹄的踏踏声遮掉了他的声音,一阵暄晔复归平静。
“你们,你们怎么还跪着?陛下已经走了许久了呀!”鲁庆两眼叉叉地看着还跪在地上如同石雕的小队长和石子,在他的惊讶声中小队长最先从死寂中活过来喘起了大气,鲁庆紧上一步搀扶起他,将他扶进屋了又赶紧搀扶起石子,关切地问:“坏事吗?瞧你们俩就象吓死了一样。”“你来又是为啥事?”小队长问他。“吃过中饭由我赶车来接他,跟随您送他回营地。”鲁庆答过小队长,瞧着发呆的石子转而问他,“陛下是怎么说的?”“十三天后我走了。”鲁庆没能明白石子话中意思,小队长听石子还是很悲凉拍拍他问:“石子,这个结果不好吗?到边关孤单是孤单了,可总比杀掉好吧?”“不是这样的,这是你的认为,始皇帝根本不明说就是让你让我误解,始皇帝的眼睛就很明白地告诉我,十三天后哥哥再也见不到我了。”小队长的皱眉头象个雕刻板的“川”,他怎么也没想到石子还是坚持着始皇要杀他。
“大哥,我们回了!”小队长脚才踩在统领门外就急着说话,统领放下手中笔聆听那急切的话语,“陛下只准石子呆十三天,十三天后要石子到个遥远地方,意思不明确我就问是到边关吗,可陛下没肯定也不否定,我又问到哪个边关,陛下还是没说,不过在走之前说十三后再说,石子还是认为陛下要他命,大哥,你认为呢?”“下有诏书吗?”“没有。”“说了为什么事责罚吗?”“没有,噢,陛下在进门时问石子这几日吃的可好,后又问石子知错吗,在石子说了一大堆错后才说出到遥远地方和十三天,大哥,需我详说石子所说的错吗?”“不必,石子这几日一定在想是哪方面惹了祸,他存心说一大串出来就是想遮掩他想弄明白的事,唉,他就是有错也不该到要死的地步,或许真是虚惊一场,你向灵兽营通报了石子的事了吗?”“还没有,这原因根本就说不出来咋讲呀!”“可还是得说出个原因吧,这个真是难,陛下到底是怎么了?”两兄弟都为这个原因犯难都苦了眉头。
诏书来了,可以说是紧随其后,小队长回营也就一个时辰送诏书的人就来了。神秘的密诏没能解疑,上面只有模凌两可一句话:十三日后带小兽石子离营。离营去哪为什么离营只字未写,统领将密诏掷到几案上,心里骂着始皇吃饱了折磨人来取乐,心里一恼也没多想策马就往咸阳赶,在路上还追上正策马小跑送诏书来的郎中令。
统领跟郎中令远远地打个招呼就一冲而过,刮过的旋风带着郎中令的马也快跑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跑进宫城门,统领直奔始皇书房,郎中令也跟在后,“你怎么老跟着我?”统领忍不住了喝住马问道。“我能不跟着您,我在后面叫您您不停,没办法只好继续跟着。”郎中令一脸的严肃赶上来和统领并排在一起。
“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