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动:“您给我戴上。”总管又笑将手上的小壳壳往小木人儿的脑袋上罩,小木人儿灵活的伸手端正帽子。
“哎呀,我的娘,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有趣的玩意,跟个真人似的,小工匠呀,你真聪明,太聪明了!”总管夸着石子,好奇地伸手将小木人儿捧在手里,顺着每根丝线看下去,“小工匠,你就是靠这些丝线让这小人儿动起来吗?”“是的,要想小娃娃动得好看,还要练才能将丝线熟练调动。”“哦,真不错,小工匠我可以禀报陛下了吗?”“可以。”总管的问话就是客套,他才不在乎石子答行还是不行,带着邀功心情急冲冲放下手中偶人,转身要走给统领堵着。统领凑到他耳边说:“你可不能夸大,他呢也只会做这一件玩意。”“明白,明白。”总管应着腿跑得可真快。
统领瞧着离远的总管,一屁股坐在床榻上,将石子的脑袋扳到自己的膝上摸扫着,“又一人夸你了感觉自己特了不起了吧?不过呢你的确很聪明,就是不知会不会遭人妒!”石子想挣起身没成,趴在床上恼着火嚷:“放开我!你就是嫉妒之人!嫉妒统领我不聪明,我这玩意是在直伯伯的击打偶人启发下才做出来的,也不是这六天里想出来的,我早就想了,我屋里就放有一个。”统领松开手,石子翻身躺好,好崇拜地说,“直伯伯的击打偶人才厉害,不用别人操纵只要有人碰着,不管从哪个方位碰着,击打偶人都会准确无误将触碰之人死死抱住,灌有水银的拳头‘嗵嗵’打去,骨头都会打碎更何况五脏六腑,我看直伯伯做偶人时,将木头分成几大区,分别作,我问他,他说这样有利机关带动做动作,完成想要的结果,机关太复杂我做不来,再说我是玩不是遭打,就琢磨出这个笨方法来让偶人动。”
“还笨办法够让人嫉妒的,我敢说直法兽做的偶人,不能象你做的能做出许多动作来,你们的是各有所长各有优点吧。”
“别夸我了,我只想能让小公子喜欢就行,我可想我哥了我要回去,我哥一定好担心我。”
“小公子一定喜欢,放心吧!咱们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去。”
石子看着屋顶忧伤得不想再说话,统领头一回见到他这样子,一丝不好感觉涌上心头,可是什么不好的感觉却又具体不出来。
总管说禀报这一去半天没见回转,好不容易见到他来了,却是催命一般催着快走。跟在总管身后准备抬腿跨门坎的石子给眼前场面惊着,里面除了始皇和他怀抱里的胡亥,还坐着许多穿着贵气面容年轻的、年少的男男女女,他们身后都站有威风凛凛的侍卫,听到总管一路拜过去,才知这些人儿都是始皇的亲骨肉。
始皇孩子真多呀!石子心里嘀咕着,跟着统领下拜。统领没总管繁琐,只是说:“拜见陛下!拜见胡亥小公子!拜见扶苏大公子!拜见诸位公子!拜见诸位公主!”统领的声音拉得真长,他要对着每位公子、公主叩首揖手。石子手里的悬丝木偶人做工精美,胡亥的眼睛睁得滚圆滚圆,不等石子拜完急嚷起来:“可以了,可以了,我要看这小木人!”
宝贝子不耐烦了,始皇当然是依着他。为了让悬丝小木人不出问题,石子摆弄起悬丝小木人他要检查一遍,趁着这空档,统领磨到总管身边小踢一脚轻声骂:“牛皮精看你吹的,还说明白,明白个屁!”总管乜斜了眼恼:“我是陛下身边人,你竟敢踢我骂我!”“我不是陛下信任的人吗?啊!”统领的气焰强势总管,总管心里怕软了口气:“大统领,我没吹,我只是把我所看的说了一遍,真的!”石子开演了,两人住口专心看。
悬丝小木人蹦蹦跳跳直奔扶苏,可一张几案横在了面前,小木人儿眼睛轱碌碌转看几案,挠头眨个眼,手摸扫头顶跟几案比划起高度来,发现自己的个头和几案齐高来了劲头,两只小手唾下唾沫,用把劲跳跃趴上几案,眼睛看到几案上摆的点心,小嘴一张:“呀,好吃的!”笨笨地抬腿上了几案,馋样凑到点心弯腰闻香味,陶醉地眯着眼摸扫下肚子,“真想吃呀!”扶苏公子微微笑拿了一块托在手掌心里递向小木人儿,“谢大公子,大公子安康!”小木人儿躬身谢过,真伸手抓了点心,小嘴一张一张小手死劲往嘴里塞点心,小巧点心真进了口。
胡亥小公子“吱溜”蹿来,要掰小木人儿的嘴,嚷着:“点心呢?”“吃下肚了。”小木人儿答着躲开,摸扫下肚子眨个眼,“我人小肚子小吃饱了。”这下高兴地在几案上乐颠颠地舞蹈,跳累了一屁股坐在几案上,喘着气擦着汗,擦着擦着手滑下竟打起了鼾,那小脑袋有节奏地一抬一低可爱极了。
胡亥又是拍掌又是跳又是笑,乐不可支地伸手抓了小木人,“给我玩呀!”嚷过霸道地扯,石子怕把丝线拽断只能顺着他的手,急忙说:“等等,小公子,玩小木人儿需要练才能做到这样。”扶苏止住胡亥得野蛮劝着:“这个不简单,刚才他就是靠操纵不同的丝线,来做到不同样的动作,他说得没错。”“那快告诉我咋玩?”胡亥嘴上问可一点不虚心,石子才讲完一根丝线控制哪,就急着要拽走偶人,石子只能拉住他继续讲,可依旧是讲一根拽一次拉住一次,每根丝线讲过两人都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