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痕迹,统领心里说嘴上不透露又问:“这么说今晚就是你们在这,没外人来过咯。”“嗯。噢,中车府令来过,他来巡查我们做的好不好。”中车府令——赵高,是赵高吗?这念头就在统领脑海里一闪而过,上级视查下属是很正常的事,点点头说:“好了,我们走了。”内侍总管早就等这句话了,走在了最前面,他可不想在这马房里呆着,看着那踢死人的马他心里发悚。
走在路上郎中令第一个开口说:“老觉得象是灭口给灭了,可又找不出有力证据真麻烦,等会见到陛下该怎么办?”内侍总管最怕麻烦缠身一听嚷起来:“别说灭口就说凑巧给踢死了!”统领看一眼他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没听见那人左一个‘想不明白’右一个‘真不明白’,可以说每个知道这事的人,心里都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会忍不住要说,希望有人能给他们一个想的明白的答案,你说能瞒过陛下吗?”内侍总管哑了,叹气摇摇头又是叹气。
始皇正在等待他们的查案结果,就站在殿堂门前廊檐下,一见到他们就问:“怎样?”郎中令和内侍总管一左一右推了统领上前,统领一揖无可奈何地答道:“找到了,但……唉,陛下,这事太蹊跷了,我们赶到那人却死了。”“什么?说清楚!”一看始皇又急又怒的,郎中令赶快接过统领的话说清楚:“御用马房,那个人是御用马房的,我们赶到那,看到的不是活人了,是刚刚给马踢死的,那人是被陛下您的爱马踢死的,太蹊跷了,不早不晚在这节骨眼上就死了。”“朕的爱马踢死的?”内侍总管见始皇望着他,胆战心惊地回答道:“是,是,我们调查结果是陛下您的爱马踢死的。”“哈哈……”始皇大笑把站在阶梯下的人惊的是麻酥酥都快站不住,“朕的爱马真是神马,神马!知道此人心怀不轨替朕灭了他,报应,报应!这就是不忠心朕的下场,下场!”始皇攥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嚷,阶梯下的人听的是噤若寒蝉,怎么都没想到始皇会这样认为,看样子这事会不了了之。
内侍总管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他是无所谓,郎中令和统领则在心里叹真凶要逍遥法外了,他们不知真凶就在殿堂里站着,正在心里庆幸下手果断,此人就是赵高。赵高不仅是胡亥老师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中车府令专管御用车马交通,御用马房是他所管的一个下属部门,他来见始皇就是为御用马房所谓的事故来禀报始皇,可始皇心挂着探口风之人没心思听他禀报,将他晾到一边急不可待等在殿外,等着统领他们的追查结果。
赵高真是个奸诈狠毒的人,当他听到他秘密指派去的属下讲到给守护营里的人发现并追赶时,就知大事不妙心里立马动了杀心,望着还为顺利逃脱而洋洋得意的属下不动神色,命人端上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款待,属下那知赵高心计还以为是受到赵高看重,受宠若惊感激涕零连连表示还要为赵高效犬马之劳。赵高真是心计之人脑子只一转就想定杀人之计,用属下专管的御用马来除掉属下,赵高脸上堆笑让属下慢慢吃,他呢还有公事要办,出了屋亲自赶往御用马房,用上司的身份去巡查马房,趁机给属下所管御用马下了***,然后火速返回故意对正吃喝的属下说刚才听报你所管的御用马,腿有毛病快去查看。始皇的爱马那敢怠慢,一听赶忙不吃喝赶了去,药性发作的马本就胆战心惊,一碰就是暴跳如雷,可怜人到死都不知道是赵高害他死。
赵高透过门见始皇对这件事不了了之,打发走了追查的人,赶忙三步并入两步走到门坎边跪下。始皇进殿见他跪在门坎边奇怪就问:“你在这跪着为什么?”赵高磕首到地沉痛地说:“陛下,在下该死没有教导好属下,以至于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始皇“哦”声跨进殿,走到殿堂中回头说:“你来这就是为这件事来请罪的?”赵高跪着磨了几步:“我本来是为御用马房踢死人来的,以为他是因公而死想为他向陛下您讨恤金,没想到来这竟听到的是这么一回事,在下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怎么就被一个属下所蒙蔽,陛下,陛下,在下心里可难受了!”说完痛哭流涕起来好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始皇坐上殿堂一点没觉出他假心假意的哭泣还劝他:“行啦,行啦,你的下属有这么多人,这人又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朕又没怪罪你你哭什么,回去歇息,朕也该歇息啦。”
“陛下大恩在下不知如何报答,只能在这说个轻飘飘的‘谢陛下’,陛下,您歇息,在下不该再烦心陛下您了。”赵高的媚功真是了得,始皇听着很是舒服频频点头,给身边内侍挽扶着走到他身边还要劝慰一番:“好好歇息,这事不会算到你头上的,放心好啦。”恭恭敬敬送走始皇,赵高骑上马心里在狂笑:难怪胡亥愚钝是因为有这个愚钝的皇帝爹,什么样的藤结什么样的瓜!
统领回到家夜已过十二时,家中仆役已经睡下。统领把个门捶的震天响,老统领给惊醒,起来站在屋门外举个灯张望,有仆役跑过时报告是统领回了,“是吾儿呀,好大的火哟,门都给他捶烂了。”老统领唠叨着穿过小花园到厅堂没见到影,“咦,吾儿呢,到哪去撒脾气了啊?”老统领问老管事,老管事摇头说:“大概是到伙堂里翻吃的去了。”老统领发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