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兽面工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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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7 / 7)

不过我不会误事我还是有分寸的。”“哈哈……鱼统领是爽快之人朕喜欢,赏给你的尽管喝!”统领又笑逐颜开了:“谢陛下!”马车赶了来两人向始皇告辞,上了马车那坛美酒也给内侍搬上车,统领上前接了抱住酒坛子坐下,拓磊看在眼里讥他:“这么心肝宝贝怕摔碎吗?”统领冲他眨眨眼不回话。

马车一回到住地还没下车统领就冲着侍卫喊:“快把我的马牵来!”心慌慌似的拉上拓磊抱着赏他的那坛酒进屋,屋里的卫生明显打扫了一遍,黑色帏幕卷了起来,那新被褥也已铺在里面的床上,洗漱用的水也重新换了,大炭盆上架起一个正喷着气的大铜壶。统领将整个屋子连屋角也没放过查过一遍才放下酒坛子,一边往外走一边交待着拓磊:“你身上可不能洗,你只能擦。你等着我,我去取药很快就回。”侍卫牵了马来,统领接过缰绳不放心,还要吐出三字“进者杀!”才骑上马风驰电掣奔向宫城外……

宫城外有一人牵着马翘足引领,这人是统领的三弟,他是专程来送药的,因身上没符没令进不了宫,只能是在宫城外等候。以往统领按时来取药,可这次已等待了两个时辰之久还没来,想回转又怕一转身走了统领又来了,可惜就一人也没个伴,要不然也好商议商议拿个主意,思来想去决定等到宫城门关闭再离去。这宫城门夜里九时关闭,眼瞅着这时辰也快到了还不见统领身影,不知出了什么事焦燥不安起来,正胡思乱想之中听见马蹄飞速踏地声音,还来不及定方向,统领策马而来一声马嘶立在他面前。

“三弟等急了吧?”统领跳下马牵住喷着鼻息的马问道。“大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的脑袋都想的乱糟糟的了。”看见大哥来了,三弟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笑着一边说一边从坐骑上拿下褡袋,取出里面调好的药交给统领,统领接过塞进怀里答他:“喝酒,始皇不准走敢走吗?就这样给耽搁了。”宫城门就要关了,想多和三弟说说话也不能说了,抚下三弟肩头,“明天再送一次,后天我们回营。”拉上马进去回头挥手要三弟也走,那动作是痛爱的,三弟舍不下似的看着厚重宫城门重重闭上。

统领一进屋打个喷嚏,身上的贴身衣早湿透了进到暖烘烘的屋里反而更冷,掏出怀里的药又一个喷嚏打出来,看见酒坛子想喝口酒暖暖,打开了却找不到盛酒的东西,不禁恼火地嘟哝:“这些内侍收拾这么干净干什么,连个碗也不留个。”听见喷嚏声出来的拓磊听了这话,把铜壶盖拿了递过去说:“把酒倒这吧,我捧着。”统领会意倒了,捧过铜盖一口饮下赞道:“好酒!真是好酒!”也不多喝就喝这一铜盖也就不喝了,盖好铜盖一回头对着拓磊两字“换药”,拓磊躲着:“我好了!”统领伸手抓住他,拓磊一揖,“饶了我吧,这药贴在背上不舒服痒痒的。”“痒?这就对了吗,这说明你背伤开始好转开始长新肉了,不是药让你不舒服懂吗?”统领一瞪眼松开手摆弄起药来,拓磊凑上前扯动下统领衣:“你也该把你的湿衣换下来吧。我不急,你没看到铜架上烤着那扎带,还没干呢。”统领给这一说才注意到那铜架上缠着一圈布条,“我给始皇吓出了一身的汗,药、扎带全湿了,我就不信你没吓出汗来?”

统领象是给说破秘密似的难为情一笑点点头,放下手中药脱衣服,拓磊拿了盆、巾帕过来,从铜壶中倒着热水,说:“我要谢谢你,帮我说话。”统领领情的一笑一边擦一边感叹:“就是因为这原因你才给我倒水,嗨,这湿湿的感觉还真是不舒服,粘糊糊、冷嗖嗖的,哇,如果能洗上个热水澡更好,我要你给我搓背!”“背就不给你搓了,我给你烤衣服。”拓磊动作利索拿起统领的衣服。“烤什么外衣呀,烤贴身穿的,我没有换洗的就这件。”统领故意唱穷,拓磊还真上当:“就这件呀,不要紧,烘一晚也会干的,那就先把它用水搓搓干净再烘。”动手拿了还真洗了来凑到炭火上烘着。

统领坐在床边望着认真烘烤衣服的拓磊,心里不知怎么难受起来:他们太单纯了,总是带着孩子般的幼稚来对付这复杂人世间,他们能成功逃脱吗?逃脱后能成功立足于世间吗?会不会被别人耍弄呢?默默穿好衣服走到拓磊身边收了他手上烘的单衣,声音有些硬:“别烘了,时辰不早了我给你上药。”

看着沉着脸将衣摊在几上,又去取卷在铜架上的扎带的统领,拓磊的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统领取下扎带又摆弄起药来,把药举在炭火一点一点烤热,一回头看见拓磊还愣着有些怒:“怎么还站着不动啊?我现在心情不好别惹我生气!”拓磊的好心情也一下子跌到谷底,换药是在死气沉沉中完成。

统领躺****休息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为什么老是顾虑着拓磊他们能不能逃出去的问题都快烦个半死,长叹一声坐起,举了烛火进去看拓磊。拓磊紧蹙着眉睡着了,看着他那样子统领嘟哝:“恐怕又是不好的梦,眉都皱成这样。”上前用手轻拂拓磊的脸念叨着,拓磊动了动又沉沉睡去眉心却舒开了。躺回去的统领还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干脆抱了被子、枕头睡在拓磊身边,也怪了看着拓磊统领觉得自己的心平静了许多,疲倦一下子袭来,眼一闭竟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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