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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2 / 10)

,你不隐藏相反是炫耀你们的才智。始皇是个占有****很强的人,恨不得自己拥有的所有东西是唯一,是前人没有后人也难拥有的绝世之物,你们越表现的与众不同无人能比,他会越舍不得你们,把你们当作无价之宝,恐怕到了大限那一天,你们全都会成为他的陪葬兽。对于你这反常举动,开始我非常不理解,甚至这样想你是不是因为觉得你们几百年都没能逃出去,绝望了干脆来个极端一起死,在死之前璀璨一次,后来,跟你接触多了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很尽责对生命在意,通过观察你们的一举一动……”说到这警觉的侧耳四下听听,凑近拓磊耳边,“我可以断定,你们的逃跑之路就在陵墓里,我没猜错的话就是那条排水渠,你们设计的重重防盗机关,对于你们来说就是你们设计的玩物,你们进出不成问题。你们可以从排水渠逃出去对吧?”

拓磊心里一抽搐差点停跳,拿不准统领是真发现秘密了还是诈自己,于是嘴上硬着:“你可以将你的断定上报始皇啊,反正工地中工匠、民夫多的是,让他们去找出你所说的那条逃跑通道。我累了我要休息!”说完钻进被窝侧过身去。

望着躺下不再搭理自己的拓磊,统领眉心拧成疙瘩推推拓磊:“睡进去点。”拓磊莫明其妙坐起身,就见统领抱着枕头、被盖来了,哎呀,原来要跟自己睡一张床,忙拒绝:“床小睡不下。”统领才不管这话将手里抱的枕头、被盖一放,张开双臂:“要不要我抱你挪挪窝?”“不要!”拓磊忙不迭的往里让,统领得胜似的笑,铺开被盖放好枕头毫不客气躺下,对着还没回过神的拓磊说:“这独处的机会太难得了,我必须要说。当然我不是庆幸始皇打了你有了这机会,其实总监也不是成心,职责所在他不上报,始皇来看也会发现。始皇认为自己功德在三皇五帝之上,四条墓道成两条这不是把他降为平民,他能不气恼……”

拓磊插嘴讽:“你快气胀了吧!本想看一场我是如何被始皇杀死的场景,结果没能如愿,喂,气地吐了几次血啊?”

“拓磊,你为什么把我想的这么恶毒这么坏?我没害过你。始皇宣你入宫,我心焦,担心,也害怕,不知道你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你给留在宫里,我凭着兵符赖在宫里。昨天上午总监走后,我去见始皇,始皇要我在旁边等着,后面又见始皇带你去沐浴,我还以为你没事了呢,还很高兴亲自赶了马车等在外面准备接你回营,可是没想到还是会出事,始皇出来宣我进去,我都还没往坏里想,当我见到你时,你一动不动趴在长几上,盖在你身上的绢布渗出的血真刺眼,刺的我心里痛极了。”

“你会心痛?你有心吗?”

“你说话老是带针带刺。你发烧我守了差不多二十个时辰一个晚上没合眼……”

“真委屈大统领您了!”

“别阴阳怪气!知道我对你为什么这么好吗?因为你身上有一半的血是跟我一样的,你的生身母亲是我爷爷的唯一女儿,我父亲的亲妹妹。我长你三岁你应该喊我为‘哥’”

“哈哈……统领,你编故事的水平还真没你的先人高明漏洞百出!我可不敢高攀您!”

统领坐起身指着拓磊右肩说:“你右肩上刺有个花纹,那是我巫医的标志,是你生身母亲刺上去的,这就是证据。”

拓磊用手拂着右肩思绪回到自己十六岁时的那一天:铸造房里热火朝天,一个个坩埚在大土台上一字儿排开,里面的铜块正在一点点熔化,站在土台上观察铜水的师傅们个个汗流浃背,而自己正抱着木炭准备添火,不知怎的一截木炭在炉火中暴烈,溅出的火花“呼”的点燃了衣服,慌乱中丢下怀中的木炭,用手去拍打身上的火苗,虽然师傅们及时相救,两手还是给那火灼伤。那天爹帮自己洗澡,在浴桶里就这个花纹问起了爹,爹嗔怪的拍拍他的脑门说:“手伤成这样,还有心思问问题。”随后抱住湿辘辘的他解释起这花纹,“你一岁了就要给他们弄到育兽营里去,爹就你这么一个孩子舍不得,真担心十四年后认不回你,怕他们粗心在登记册时登记错误,给你刺个标记万一出错,也好凭借这个标记找回你啊。”爹说这些话时一点也不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以后的日子也不见有什么异常,养伤那一段时间可是最幸福的时光,爹给他喂饭一勺一勺的,晚上睡觉也陪着他,护着他的手不让给碰着、压着,换药小心翼翼的……多温馨啊!想到这拓磊鼻子一酸泪花闪闪,擦擦眼睛望着统领一股无名怒火冲上心头:“卑鄙无耻!耍什么诡计,我跟你没关系!花纹是我爹刺上去的,告诉你,我娘是织女,是皇宫里专门织衣的织女,因年纪大了手不再灵巧做坏了衣裳才被发配进的灵兽营,这是我娘亲口说的,什么你巫医的人鬼话连篇!”

“你所说的这个娘是石子的生身母亲,你和石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的亲生娘在你进育兽营后第二年郁郁而终,你长大回到灵兽营看到的娘——石子的娘,是你父亲在你十四岁时娶的,你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将你娘的痕迹灭的干干净净不留破绽,你爹真是用心良苦枉费了我爷爷的一片苦心,为了你们他连最痛爱的女儿都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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