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树担着心不禁叹起气来,石子不解问:“霆树哥,你叹什么气?没事做不好吗?咱们可以休息可以玩耍。”霆树说:“这是有期限的,如果到了期限没完工是欺君都得死!”
“可这不是咱们造成的呀,干吗要死呢?”
“不会给你辨解的机会,他们会有一万个理由指向就是咱们的错。”
“那……那就马上做!”
“可没陶土咋做?”
“霆树哥,这儿到处是土咱们为什么不就近找,干吗非等那远地方的陶土?”石子这番话让霆树眼前一亮:“对呀,为什么不就近。”拨腿去找小队长,石子赶紧跟在后。
小队长正为这事烦呢,过了工期他们同样也会被追责的,这下一听霆树的意思立马同意,找来比较温顺的马让霆树骑,他呢抱着石子一同骑了他的大马,又带了两个手下一同去找合适的陶土。
在马上霆树问:“这附近有不有山?”
小队长答:“有,骊山离这七八里地。”
“那咱们直奔那看看。”
“那好,抓紧缰绳让马跑起来。”
考虑到霆树不会骑马,小队长让马小跑着,石子头一次骑在马上兴奋盖过害怕,嘴里直嚷:“蛮好,蛮好,这马跑的真平稳!”
“你们两个慢慢陪着他跑,我先去了。”小队长吩咐他的手下,把石子抱紧了猛的抽一鞭子马飞跑起来,石子一点没提防小队长会让马加速唬得连喊爹妈都不会了,紧紧抓着马鬃眼睛闭着不敢看,只听见耳边风疾速刮过的“哧哧”声,小队长恶作剧地喊,“好不好玩?”一连喊了几声没听到应答,将马拉了拉收敛了速度,将头伸向石子耳边,“喂,吓傻啦!”石子感觉马速慢了没先前快,喘口气睁开眼毫不逊色的答:“没给你吓尿裤子怎样?”
小队长哈哈笑:“你这小东西我喜欢。”
“哼,幸亏我没尿湿裤子,要不然你的裤子也会湿的,别人看见了又不知情,还会说你这么大个人还尿裤子羞不羞哟。”
“哈哈……谁敢笑我我就杀谁!”小队长说着啃了石子一口,“你这小东西真瘦,要是胖滚滚多好!”
“我是石子,石子就是硬梆梆的。”
“哈哈……做我的弟弟吧!”
“不干!”
“真是小笨蛋!做我弟弟就有我疼你呀。”
“我还没成你弟弟就够疼的了,成了你弟弟还不疼死。”石子调皮的说又揉揉后颈,小队长又是一阵狂笑,笑的身体直抖,石子赶忙抓紧马鬃,这下不敢松手一直到骊山脚停下才松开。
霆树在路上心急如焚,眼见着小队长带着石子飞奔而去却无计可施,他不会骑马坐在马上连个身体都不敢左摇右晃,直挺挺的坐着任由马儿跑,两个守护兵士一左一右护着,见他僵直地骑在马上觉得好笑,一个说:“这马很温顺不会对你蹶蹄子的,放心吧!”另一说:“要不要把马赶快呀?好追上去。”霆树就当没听见不吭声,两守护兵讨了个没趣也没了兴趣。
正沉闷地跑守护兵忽然指着远处的山影高兴的嚷:“瞧,骊山!队长就在前面!”马加快了速度,霆树的心全挂在石子身上,急着想知道他是好还是不好,马加快了速度也不知害怕,远远地看见小队长等在路边石子就抱在怀里安安稳稳坐着,此时霆树对小队长有了一丝好感,觉得石子或许说的对他不坏。
四人上到骊山半山腰,石子看着稀稀零零的小树叹气问:“大树都到哪去了?这些小树就象没爸没妈的小孩子好可怜,你们看它们没精打采抖抖嗦嗦的。”小队长奇怪地看一眼他,不明白这小子怎么会这么伤感,霆树却明白可又不能点破只能从表面现象里解释:“现在是冬天枝叶不会繁盛,抖抖嗦嗦那是风吹的,大树都砍了,那么多做工的要住要休息就得有个避风避雨可睡觉的屋,小树会长成大树的。——走,看看这山上的土质好不好。”
找了一处只有草没树的地方刮开表层土,一把小铜铲向深处铲去,每铲一撮土用手搓搓,挖下两尺深,点头对小队长说:“这土可用,只需将有草根的土刮开,底下的土就可用了。”
小队长很高兴,土有了,可装土的车没着落又不高兴了,略微想想唤来跟来的两手下,要他们速回营将运粮车调来,两亲兵应了火速回营,小队长则带着石子和霆树慢悠悠回到工地。等了没一个时辰两亲兵调了三部粮车来,监事的士兵也乖巧不用小队长吼,立马调了民夫上车要两位守护兵士带路去挖陶土。一往一来时间就到了午时,那挖土的民夫掐着时间算着快开饭了,跟随着马车一同返回就等着吃饭,三车陶土倒在地上一小堆不成样子。石子央求小队长让他回营,理由是闲着还不如回营里帮老兽做事,小队长给他缠的还真依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着众灵兽回营,走时吼着监事兵士吃过饭督促民夫多挖土,明天正式开工,监事兵怕得只有唯唯诺诺。
马车刚停稳在灵兽营营口,石子第一个跳下“嗖”的钻进营里往伙堂里跑。风来在伙堂里正帮忙听见石子在外面喊“爷爷”,慌得放下手中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