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追问了一声,他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余展彬是杆子叔的亲弟弟,哥儿俩跟娘一块嫁过来的,是村里的民兵团长。“三。面都是兵!”展好叔磕磕巴巴的说着。小姑不知什么时候进到了屋子里来,郭区长看见了我小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脑海里飞速运转,他眼睛微睁自言自语:“是****。。是赵保原的残部?。。是还乡团?”霍地,郭区长一个高儿跳到了炕下,一把抓住我小姑:“余兰快跑,赵保原的还乡团!”小姑被郭区长抓小鸡似的带到外间,走到爷爷灵前一边把小姑按下一边说着:“快磕四个头,我们走!”爹爹和全家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蒙,不知所错,郭区长带小姑迈出门槛的当儿,回首对我爹:“保重,后会有期!”杆子叔像突然悟到了什么,对着郭区长:“那兵,是你带来的?”。“骑上骡子,向南走!”后面是我爹爹坚定而沉重的声音。
爹低头思索的当儿,见郭区长那方祖传的印章被落在方桌上。
诗云:世间本无几多恨,阴差阳错起祸根。骨肉相残自为乐,冤冤相报何时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