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侯尊将兰若溪送回将军府的时候,东方墨也已经赶了过来,欲抢过佳人,但是奈何对方就是不松手。Du00.coM这时兰延义赶了回来,见两人的僵持,上前接过兰若溪,抱回到仪兰苑。东方墨、北侯尊也一前一后的跟着进入到兰若溪的别苑。不多时御医赶来,为兰若溪的伤口消毒,包扎,开出药方,并交待一些需要注意的事宜便告退了。
兰延义站在若溪床边,脸上都是懊悔。“溪儿,都怪我太粗心大意,才着了那些人的道,我不该放你一个人等在那里,二哥错了,你快点醒来吧!”除了大公子兰延峰留在宫中与太子议事,将军的家人全都聚在兰若溪的房里,两位夫人和兰香莲哭成了泪人。保护若溪的暗卫也已经处理好身上的伤,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将军等一众听。兰老将军听罢,怒气横生:“来人啊!彻查此事,若是查出是谁伤了我溪儿,定将他碎尸万段。”兰延义把众人劝回去休息,本来东方墨和北侯尊是不打算走的,但是在兰延义的再三劝说下两人才不情愿的离开,走时均表示回去交代手下彻查若溪受伤原由,之后再赶过来。出了将军府后,北侯尊带着些许冰冷的声音面对着东方墨道:“如果你护不了她周全,我就会把她带走。”东方墨也霸气的回道:“我会用生命去护着她,她兰若溪这辈子只能是我东方墨的女人。”两人互相瞪视了许久,才拂袖离开。
半夜里兰若溪发起了高烧,为了避嫌兰延义到外间守着,由冬儿和小夏为若溪擦身降温。忙活到太阳升起,兰若溪的烧终于退了。兰延义遣冬儿和小夏为若溪熬点粥,他则坐到床边,执起兰若溪的手,轻声的呢喃:“溪儿,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流血,没有生气的样子心里有多痛?我情愿受伤的那个人是我,你快点醒来吧!不要再次离去,好吗?溪儿..”东方墨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他仿佛觉得这样一副画面像是一个男人在守着一个女人,但两人是兄妹啊!也许是他的错觉吧!于是东方墨走上前:“小溪儿还没有醒吗?”兰延义依然盯着兰若溪:“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我的手下已经查到是绝杀门接的生意,有人出钱要小溪儿的命,再需要一点时间就能查出来谁是幕后黑手,我已经下了诛杀令,相信用不了三天绝杀门就不复存在了。”“好,辛苦你了!”
这时床上的人有了动作,两人忙上前查看。“呜——头好疼。”若溪慢慢睁开眼睛,视线逐渐由模糊变清楚,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床边两个面容憔悴却面露惊喜的男人,皱了眉头。“这是哪里?怎么看着像拍戏的片场?你们是谁?”若溪一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了两人。东方墨抓过兰若溪的双肩,急切的问道:“小溪儿,你在跟我们说笑是吗?告诉我,你只是在逗弄我们是吗?”兰若溪拔开东方墨的手,声音冷淡:“你是谁呀?别碰我!”兰延义欲伸手摸一下兰若溪的额头,也被她躲开了。“溪儿,你还记得哥哥吗?”兰若溪往床里挪了挪,摇摇头:“我没有哥哥。”两人还想问什么,冬儿和小夏已经端着熬好的菜粥进来了,见到兰若溪已经醒来,冬儿高兴的哭着扑到若溪怀里。“呜呜呜..小姐,你可算醒过来了,奴婢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昨夜你高烧我有多害怕,小姐啊!”兰若溪轻轻推开冬儿。“丫头,你在叫谁小姐?我吗?”“小姐,你不要戏弄奴婢了,好不好?”“我没有戏弄你,我不认识你。”“什么?小姐,我是冬儿呀!从小就侍候你的冬儿。”兰若溪揉了揉还在发疼的脑袋,闭上眼睛,内心暗想:怎么回事?明明只是出了车祸,我不是应该在医院吗?难道已经死了?不会啊!我感觉到疼。看这些古里古气的人并不像是在拍戏,投胎了?可这是个成人的身体啊!难道是——借尸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