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娘。其中一个法国战俘由于打倒时头撞上石头,直接是脑袋流白躺在了地上。
有三名中国战俘,由于是张松林的部下,可能对谢洪鼎的命令有所抵触,并且尊严一上来,就拧着劲不喊。
刘少林以为,福田像揍法国人一样,就算打死一个也就算了,而松田却掏出驳壳枪,三个点射,让三名中国战俘直接倒在了那名脑浆崩裂的法国战俘的尸体上。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死了四人。这让人很心痛,一种恐怖马上笼罩在战俘山中间。
但是接下来还没完,英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的战俘都说英语,他们学着美国人喊着蹩脚的“汰菌”,也顺利地过了过去。但是几十个荷兰人就麻烦了,他们不管怎么学都学不会“汰菌”的发音,结果有两名荷兰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就直接背着矿石从福田中队长的面前走了过去。
福田哪能容下这种大不敬的行为,在他们走到洞外下坡之时,他再次掏出驳壳枪,砰砰两枪,竟然让那两位荷兰战俘,直接是连人带石头,滚下了山。
“都给我老实些!”谢洪鼎咬着牙说。
没人说话,大家静静地看着周排长,他走在最前面,背着石头乐呵呵地来到福田的跟前。
“龟孙!”周排长弯过腰乐呵呵地叫道。
“你地说什么?”福田瞪着他。因为龟孙这个词语,他在中国数年还没听说过。
“龟孙!”周排长还是用着他那北方汉子浓重的口音说着。
“不叫‘太君’叫‘龟孙’,你地骂我?”福田的左手握向他的驳壳枪。
“在我们那里,‘龟孙’要比‘汰菌’大上几百倍地!”周排长故作严肃地说道。
刘少林差点笑出了声,可不是,乌龟孙子再小,也有指甲大吧,而毒菌小得可是看不见的,何况还是被淘汰的更小的毒菌呢?
“大上几百倍地?”福田怀疑地看着周斌。
“是的,我以性命保证!”周斌立正说道。
“亀孫?あなたは翻訳してみましょうは、良いか悪いか?”福田转身看着他的中文翻译。
那名翻译却咧了咧嘴,不过很快他微笑着说道:“中国の文化は奥深い、まだ多くのすごい。「貴尊」は確かにとても良い呼称!”
“好地,龟孙,良い!”福田满意地笑着,一摆手,周斌背着石头安全地过了去。
“龟孙!”刘少林背着石头通过。
“龟孙!”刘富贵背着石头通过。
……
每位战俘经过之时,都如此地称道。甚至于一些美国等其他十一国战俘,也都费力地叫着福田“龟孙”。
但是,每个人在通过福田的面前突然感觉安全时,路旁边的一名法国战俘三名中国战俘的尸体,和滚下山坡的两名荷兰战俘的尸体那种悲惨的死状,却深深地刺痛着每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