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儿,然后又伸到他的后胸听了听,收了听诊器笑道。
“是要好了,不过要进一步的治疗!”木村转身看了看旁边的谢洪鼎与李淮山说道,“我在中国呆了许多年,对你们也是有感情的。你们既然来到日本,为帝国服务,我们有义务为你们看病。这样吧,医务室有专门的床铺,以后小病可以到医务室领些药,大病就在医务室的床铺上进行集中治疗。你们看如何?”
“那就谢谢木村医生!”谢洪鼎连忙站起。
“那就是这样,把这位病人抬到医务室!”木村点着头。他身后的野田和子表现出一脸的不屑,甚至不怀好意的笑容,并且时不时地对着屋棚内战俘们的脚臭表现出讨厌。
而那个福田和子却是另一个样子,她轻丽可人,脸上一直堆着微笑,木村说到要把郑竹棍抬到医务室治疗的时候,她显得十分的高兴。甚至她伸手开始为郑竹棍整理起被子。
“他们还有几个病人,我们过去看一看。”木村笑了笑,然后带着两个和子从中门走向对面的2号战俘营的棚屋。
而留下的三个日本兵,则连着郑竹棍的被子,抬着郑竹棍走向了前门。
大家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不解。不过,对于不停的杀人的日本人来说,假如放下屠刀做一时的善事,那总归是好的。
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刘少林心想,郑竹棍如果在医务室里打上两天针,他可能就能恢复健康,几天后就能参加掏矿的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