痢疾,如果没有药物的情况下,加上饥饿,我们会死更多的人。如果船上的人都死光了,那么你们的运俘目的能够达到吗?山本阁下不会受到上司的指责吗?”
“你地,”山本仔细地端详着李淮山,如果不是他的脚下比李淮山高出两个阶梯,那么平站的情况下,他似乎只到李淮山的肩膀,“你地很胆大。好吧,把那些有症状的抬到楼梯跟前,我们地将集中用药!”
船舱里很快,包括小桃子在内有五名犯了疟疾比较严重的战俘,被抬到了楼梯口前。刘少林正要把郑竹棍扶到楼梯口,谢洪鼎却伸手拦住了他,并小声地说道:
“少林,先等等,我怕鬼子使坏!你身手可以,站前面去,注意保护李淮山,这人不错,够义气。如果不是八路,我真要和他结拜把兄弟!”
“我明白连座。”刘少林说罢,把郑竹棍交给刘富贵扶助,自己则向楼梯前挤去。
山本冷冷地看着五名躲在楼梯前马桶旁边的战俘,忽然他撇了撇嘴,一只手向腰间摸去,一脚登在李淮山的肚子上。
李淮山没有防备,重力之下一个后仰,轱轱辘辘从楼梯上滚下来,摔在犯病的战俘身上。
而山本已经拔出手枪。
刘少林哪敢怠慢,他飞快地窜上几步,拉起李淮山就往人群中钻。
再看山本,握着王巴盒子,对着五位犯了疟疾正在叫冷叫热的中国战俘,一枪一个点射。
小桃子一边扒着胸口的衣服一边叫热,但山本的子弹正中小桃子的胸口上,一个小洞在胸腔上出现,立即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然后他忽然停止了叫喊,全身出现越来越变微弱的颤抖。
“小桃子!”富贵、竹棍、黄玉材王叔青撕心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