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面当心。
王参议说，总座的指示，我一定转告盛司令。
李明扬点头，转问李长江，你有什么要对王参议说的？
李长江说，我也没有什么多说的了，王参议，你看得出来，我们是真心实意的。总座刚才的话和关照的事情，回去一定要传达、落实，外松内紧。你去对盛子瑾说，要么他不玩枪杆子，做他的文官去，他既要玩枪杆子，睡觉都要摸着他的脑袋瓜儿，不要被人家搬了去，长在头上的时候不介意，临到人家来搬它的时候，才晓得这东西一搬就完了。千万千万，既在军中，文官的习气要改。那个陈文，别的都好，我也佩服，就是多了点儿文官气，他到泰州来过，当时我感到他好像缺点什么，说不出，他出了事，我才想清楚他缺的是什么，反过来就是他多了些什么，结果就害了他，活生生的血的教训啊。
王参议起身点头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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