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足，败事有余，太可恨！
季恺说，副座，现在有一个好办法，我查到了，黄钟也是泰州人，是东街黄家钱庄的少爷，我们跟黄家钱庄算算账，至少可以把军饷要回来。这个成铁夫，家里贫穷，把他榨干了，也没有二两油，杀了他会引起教育界文化界不满。不如阿弥陀佛，放掉他，随他去吧。
李长江说，那好，就依你。事情本来也是你惹的，还要你收场，你就去同黄家钱庄把黄钟的事情说说，他儿子把我一个连拉走了，该当何罪？账怎么算？这个恶人让你去做，好人也让做，你去释放成铁夫，不要再让我看到他，免得我生气。
季恺说，行，我负责把一切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