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失去理智,若不是江铃将其一把抱住,眼看着就要****着上身冲出房间,意图拿起厨房中的菜刀和谢贤拼命。
谢贤在丢下一句奇葩的道歉后,逃到客厅中一脸局促的来回踱步着,而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却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同时,他竖起了耳朵,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听起唐晓柔房间中的动静来。
在一阵絮絮的穿衣声之后,唐晓柔熟悉的声音当先在他耳中响起:“玲姐,你可别生气啊,你也知道那木头的性格,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随后江铃吃吃的笑声传来,接着只听她说道:“哟嗬,听听,这语气!我说,姑娘唉!你是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刚被人看了个精光,还为他说起话来了?”
唐晓柔顿时嘟囔的回道:“人家说的是事实嘛!”
江铃气结,声音越发的鄙视起来:“都说女人只要一谈恋爱,智商立刻就减为零,我看啊!你可不止是零!早都减成负数了!”
唐晓柔“嘿嘿”干笑了两声,难得的竟然没有反驳,撒娇着道:“好玲姐,你就别生气了嘛~”
江铃“哼哼”的冷笑了两声,反问道:“我生气有什么用?我还能扒了他的衣服,硬要看回来不成?”
“也不是不行啊,嘿嘿,别看他好像身上没几两肉,其实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唷。”
听到这里的谢贤,顿时脸色古怪了起来,他随后脚下悄无声息的挪动着,偷偷溜回了自己的房间,就连所谓的紧急临时协议,也已经被他果断的放弃了。
却是唐晓柔和江铃间突然升级了的话题,让这不曾识得女人香的书呆子,不得不立即尴尬败退了。
这其实完全是掩耳盗铃的行为,就算是回到了房间,隔着两道门和中间的客厅,只要谢贤愿意,他还是可以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至于他究竟听没听,那就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了。
与此同时,在谢贤对面的南卧室里,穿着那明显小了一号的紫色连衣睡裙,江铃惊讶的抬起头来,自然而然的挺起了胸部,本就被撑的紧绷绷的布料顿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轻微撕裂声,她瞪圆了秋波流转的一双眸子,看着唐晓柔不敢置信的问:“你们居然都已经做过了!?”
唐晓柔楞了一下,随后一下子俏脸绯红,“啐”了一口的同时伸手捶了江铃一下,口中嗔道:“玲姐!你瞎想什么呀!只是有一次他洗完澡只围了浴巾出来,我凑巧看见了而已。”
“于是,从此就春心萌动,迫不及待的想要自荐枕席了是吧?”江铃口中调侃着,自己却忍不住当先吃吃的笑了起来。
唐晓柔羞得头顶都要冒起白气了,她一把将笑得花枝乱颤的江铃扑倒在床上,嘴里“啊呜”一声,却是已经急得咬人了。
江铃顿时“啊!”的惊叫一声,随后又羞又恼的拍打着怀中唐晓柔的脑袋,口中骂道:“你个属狗的!咬哪呢!快松口!”
两人抱成一团,在三米宽的大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好生闹上了一阵,直到唐晓柔认输求饶,口中连连叫着“不来了,不来了”,一对闺蜜这才先后停下手来,双双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的坐起身。
称的上奇迹的是,在这番闹腾之下,本该是最为警觉的狐狸属,那床边的巨大白熊公仔柔软的肚皮上,蜷成一团的球球却依然睡得香甜无比,仿佛丝毫也没有受到影响一般。
此时已是深夜,唐晓柔随后翻出了崭新的牙刷和毛巾递给江铃,两人相继洗漱后,互相依偎着躺在床上,轻声说着闺房秘语,不知不觉的抱在一起睡着了。
然而在今晚,有些人却注定是要彻夜难眠。
魔都第一人民医院的一间单人病房里,徐峰双目紧闭着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病床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紧握他的右手,口中问道:“怎么还不醒?医生不是说没事吗?”
她问话的对象自然不是徐峰,而是伫立在她身侧那面色肃穆的中年男子,徐峰的父亲,魔都黄浦区区长——徐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