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浩看着梅滟芳的背影,微微吐口气,将眼前的梅滟芳和未来的梅滟芳做了一番比较。
未来的梅滟芳嗓音低沉略带沙哑,使得她的歌声总是有种独特的霸气;而她的舞姿无是妖艳和性感的结合体,跳舞于她而言仿佛是一种天赋本能,随时随地都能迸发出来;东方女子的古典美完全被她这一位妖艳的另类女子击得粉碎,她的形像,时而沧桑,时而野性……带给世人一个“百变梅滟芳”的称号。
而此时的梅滟芳虽然在唱歌的时候激情投入,却没有彰显后世那常有的丝丝霸气,不过在妖艳方面已经初露端倪,尤其她的舞姿,更是已经打破了如今香港歌坛的古板和守旧,将女人的性感作为锋利的武器慢慢地展露了出来。
看着梅滟芳的舞姿,郑子浩弾着吉他,不知不觉地将身体合着节奏摆了起来。他想起前世看过的一则娱乐新闻,说是当年另一位出身大陆的歌坛天后王菲挟《我愿意》、《容易受伤的女人》……等金奖歌曲开她的第一个红馆演唱会时,许多歌迷从红馆走出来的反应竟是“想不到这样闷。”
因为王菲唱歌是另一种极致的风格,那是个只有“听”而没有得“看”的秀。这让习惯了自八十年代开启的红馆式演唱会文化,追求“极尽声色艺之能事”的香港歌迷们大失所望,对香港人来说,看人表演,光唱歌不跳舞,就少了很大一部分乐趣,也少了很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