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都为人妻了,你还像以前一样乱跑。刚才你去哪里了,晚饭也不吃,怎么找你也找不到,这么大了也还要为娘担心。咦,你到厨房来干什么呀?”,张夫人见马秀英今日有心回帅府省亲,毕竟是自己养育多年的一女,心中很是高兴,可是却不见马秀英来吃晚饭,一顿好找,没想到竟然在厨房看到马秀英,感到很奇怪。
“娘,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不想东西,就是想随便走走,看到厨房里还有这么多碗筷没洗,就想顺便帮忙给洗了”,马秀英急忙找了一个托词,她现在每一秒都感觉到胸口被滚热的煎饼烫的生疼。都快支持不住晕倒了,还要极力撑着挤出笑容和张氏说话,还不敢被张氏发现自己私带东西给朱元璋。
“你这傻孩子,果然以前只顾看书练剑什么的,想叫你学点家务做点女红什么的你都死活不肯,如今才出嫁几天,竟然什么都会学了,竟什么家务都学会了。这几天你回来帅府省亲,为娘很是开心,你就好好的休息是了,什么都不用做,再说了,洗漱碗筷这样的事情你交给下人们去做好了”,张氏突然感觉马秀英今天突然好像有点怪怪的,心里猜想也许是女儿有什么女孩子的心里话想悄悄的对自己说,她不知道马秀英和朱元璋成亲前有过约法三章,又听马秀英说自己不舒服不想吃饭,还以为是马秀英有了身孕,低声马秀英说,“傻丫头,你同为娘说,你是不是有身孕了?”。
“娘……,没有的啦”,马秀英一脸的害羞,却又不好解释,又强忍着疼痛在那里坚持着。
张氏不知道马秀英想给朱元璋带吃的,为了隐瞒自己,胸口正藏着几块滚烫的煎饼,她隐隐约约只觉得义女今天有些古怪,还以为是当初自己为留住朱元璋迫使女儿下嫁,致使女儿对自己不满。她想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想知道女儿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拉住马秀英的手说道:“女儿呀,娘有好多的话想对你说,你到我房间来吧,咱母女俩今晚好好聊聊”。
马秀英这时心里暗自叫苦,可是又不能拒绝张氏,她勉力忍着剧痛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张氏来到内室。可是人毕竟是肉长的,这时候马秀英再也忍不住疼痛,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哭泣道:“娘啊,你救救我们夫妻俩吧”。
“女儿,怎么啦?别哭,起来慢慢说话”,张氏想扶起马秀英,却看到马秀英一边哭着,一边解开胸衣,拿出几块滚烫的煎饼,她胸前那柔嫩雪白的肌肤早被煎饼烫的红红肿肿的,乳头都快烫烂了。张氏一看,心疼的险些没有落泪,连忙要丫鬟去给马秀英拿药,又扶起马秀英,又是奇怪又是心疼的问道:“傻孩子呀,这好好的,你演的是哪一出呐,为什么要怎么折磨自己呢?真是的,你看,都被烫成这样子了!你快跟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是不是朱元璋那小子欺负你了?你快说呀?”。
“娘,元璋待我很好,从没有欺负我,是有人欺负元璋了。娘,你快救救我们吧”,马秀英一边哭着一边对张氏说道,“娘,元璋这次出身入死几番闯进重围,还身负重伤险些丧命,为的就是咱濠州一城的安危。这次他一连昏迷好几天,好不容易才苏醒过来,可是一苏醒过来就说军情紧急,马上要向父帅禀报。娘啊,你说元璋他忠心耿耿、尽心尽力,没曾想到竟遭到如此的待遇,呜呜呜呜……”。
“孩子,别哭,你慢慢说来,朱元璋是我的爱婿,我替他做主!我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欺负我的女婿让我女儿伤心!”,张氏一边安慰着马秀英,一边给她胸前敷药。
“娘,我如果说出来,你可要相信我,不怪我”。
“傻孩子,你看你现在这样子,娘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呢,你快说来给娘听,有什么难处娘替你们做主”,张氏看到马秀英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胸口被烫伤的这么厉害,自己都心疼的掉眼泪了。
“娘,元璋今早上一醒来就念及濠州安危,说有重要军情要向父帅禀报。我见他身负重伤,就劝他好好休息养好身体要紧,他却说军情紧急必须马上向父帅禀报,我只好让他和汤和一道去面见父帅。怎知道后来元璋性子耿直,议论军情的时候触犯父亲颜面,父亲一怒之下想要元璋到后院偏房冷静一下面壁思过。可是舅舅却有心惩罚元璋,派了士兵把元璋给软件了起来,还让弟弟把我叫到帅府,是我不知情,又暗中下令厨房不准给元璋送吃送水,娘呀,元璋真的是好冤的呀!”,马秀英说到动情处,连张氏都跟着一起落泪、一起不平。
“幸好我那义子沐英碰到汤和,得知了消息前来告诉我。我一到后院偏房看,果然元璋被软禁在那里。可怜我们元璋出生入死身负重伤,早上才刚刚苏醒过来,却整日粒米未进、滴水未进,面容憔悴,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女儿这才偷偷地到厨房拿了几块煎饼想给元璋吃,却不想被母亲撞见,女儿又不想让母亲担心,所以,所以这才把煎饼藏在胸前。适才强忍着疼痛和娘说话,可是后来是在是疼的厉害,这才……”。
“你这个傻孩子呀,有什么话干嘛不早点和你娘说呢,你看你都伤成这样了”,张氏看到马秀英烫伤严重,又是心疼又是埋怨,“都是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