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脸面都丢到东海去。”傅青芸说的自己都笑了,她的针线活真心不好。
陆梓蒙还是不高兴:“做的不好你就不会学?谁是天生就会的?谁不是一点点练出来的?熟能生巧你不知道吗?你这么聪明难道还能学不会?明明就是你不愿意学不想做,偏偏要找好多理由。”
傅青芸被陆梓蒙这一顿抢白,差点傻眼,这位爷不是憋着气故意不搭理她的吗,今天这是受了什么刺激?看向傅明宪,希望他能告诉点什么,傅明宪却没搭理她的眼神。
傅青芸无法,只得安抚陆梓蒙:“爷您别生气,针线活要学好很不容易呢,您既然这么说,我好好练还不行么?”
“行了,爷又不是没衣裳穿,不用你累死累活的去学那个,扎了手又要疼好多天。”其实他知道傅青芸不擅长针线活,每次做活计都把手扎的一个针眼连着一个针眼的,要是听了他的话专门练习把手扎坏了,他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