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的回答还是不去。”
林涛见我如此只好悻悻的撂下一句话:“看来只有徐队亲自出马了!”
看着林涛的背影,我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境况。想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是自己能够克制住不切实际的****,不惹是生非,哪个干部会鸡蛋里挑骨头?顶天就是不待见你罢了!
回到屋里,见离吃午饭还有些时候,就想着****躺一会儿。刚想蹦****,就听见狱政干事在走廊上喊着:“值班的呢!出来几个。把床单领回去。”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会想着个给发东西了呢?”正琢磨呢,外面狱政干事给了答案。只听见狱政干事对出去拿东西的值班人员说:“这都是用上次清缴的钱给你们买的。你看,何教多好呀!还惦记着给你们买床单。每人一条,都要发到。”
听到狱政干事如此说,我不禁地皱起了眉头。“老万,这个干事叫什么名字?”
“他呀!叫聂荣光。因为和十大元帅里的聂荣臻只有一字之差,大伙儿都称他为‘聂帅’。”
“聂帅?他敢答应吗?不怕‘聂帅’的名头大给他压趴下了?你瞧瞧在会议室里的样子!看见犯人把钱顺着窗户扔下去的时候还说犯人不懂人事,说是要”把主动上交的钱给犯人存到小账卡上,说是不算违纪,不影响当月的百分。可结果呢?钱钱看不着,分分给降类了。我看就是典型的说人话不办人事!”我忿忿地说。
老万笑了:“你呀!还是呆的时间短。时间久了你就会明白。他们说话,你得跑到二里地去听!根本就不可信。”
我笑了笑,还没等接话呢,值班的推门进来了,怀中抱着一摞子白色的床单。值班的挨个床位上扔一条,嘴里还念叨着:看看,这就是咱们自己的钱换来的!老万拿起床单看了看说:“这床单顶天就值个二三十块钱!妈的!没收了得有一万五六,就给买这破床单!钱都让他们揣进兜了。”
“行啊。管咋的还给你发一条床单。要是什么东西也不给不也得受着!”我安慰着说。顺手把床单撇到了床上,看看墙上的石英钟,眼瞅着要开饭了。于是对老万说:“下来吧。一会儿就开饭了。”
老万抬头看了看表:“真的嘞!你说这一天一天的啥也不干,时间怎么还过得这么快!”
我打着趣儿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一旦人要是觉得时间快了那就意味着离那啥不远了。”
听我这么说,老万也笑了:“对!离死不远了。你这个臭小子!”我俩光顾着正说笑了,聂帅在走廊上不知又在喊些什么。
“好像聂帅又在走廊上喊什么了?”
“管他呢。一天到晚的瞎汪汪。”老万不以为然地说。
走廊里,人声鼎沸。大家都兴高采烈的喊着:改善了,改善了!中午吃包子!
“哦,刚才说的是吃包子。很久没改善了。”我对老万说。老万急忙冲我摆了摆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用手又指了指外面:“听,好像又在说什么?”我急忙闭上嘴,侧耳倾听。
“中午何教专门让食堂给大家包的包子。全都下去噢!监内不许留人。吃包子还不抢着去,那不成了傻瓜了吗。一个人不留,全都下去吃包子!”聂帅在走廊上喊着。
就听见有犯人对他说:“不去不行吗?”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呢。不是刚说了一个不留吗。全都下去,人家何教这么好心安排大家吃包子,你不去算怎么回事儿!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我很久没沾荤腥了,听说吃包子很是高兴。“老万,中午不用拿饭钵了!”
老万神色比较凝重,悄声对我说:“你的东西都放好了吗?我约摸着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
“啊!你说会清监哪!不会吧!”
“还是防着点好!我还是收拾一下吧,以防万一!”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忙活着的老万,心想,是不是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都会疑神疑鬼的!吃个包子也给他吓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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