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怯怯生生的女儿,我鼻子有些痒,止住要流下的眼泪,哑着嗓子问:“娇,我是爸爸。你不认识了吗?”八年的时光把原本关系亲密的父女拉开了,变得有些陌生。谁之错?我走上前接过行李箱“来,给爸爸。”
娇默默地看着,少顷,才轻轻的问:“爸爸,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听见妈妈告诉我?”
我欣喜若狂,耳朵直直的竖立起来,仔细的分辨着这甜甜的声音和四年前电话里的声音是否一样。
“我们坐公交车回家吗?”我搂着娇的肩膀。
娇没有拒绝,但也没将身子靠向我。我知道我和娇之间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消除八年所带来的生疏。
“还是走着回家吧。不远的。”娇的声音很好听。
一路上,我们父女之间的话题并不是很多。我只是象征性的问了问娇的功课如何等等,不急,我相信血缘的关系可以冲破八年的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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