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等下都吃完饭,消停消停我就给你看看。”我爽快的答应着。
李英杰双手抱拳冲我做了个揖“谢了!”随即递过来一根烟。我摆了摆手,指了指嗓子。
上午九点钟左右,李英杰拿出一叠报纸给我,说:“需要改的文章我在报纸上都注明了。有的你只需要把文章的名字改一下,有的你可能需要把内容变动一下。我相信你。”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南方某监狱报。果然在一些文章上有他用碳素笔勾画的字样,我大概翻看了一下说:
“改名字的好说,只需要我看完文章,把文章的中心意思看懂了,按照文章的中心意思重新起个标题就成。改内容吗,就可能要慢些,文章的中心不能偏,措辞要动,不能照搬原文,否则编辑会有可能看出来你是抄袭的。”我煞有架势地说。
李英杰连着道了几声好:“就说嘛,这事儿交给你办我放心!”接着又讨好的搂着我的肩膀“以后有需要咱哥们儿的尽管吱声。”
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行啊,等完事儿了,你给我讲讲毒品的事儿。”
“怎么,对毒品感兴趣了?别的事儿我可能不清楚,对毒品我可是行家。你算是找对人了。等你忙完了我和你聊。”
我听了自是给他忙乎着看文章,改稿子了。
吃过中午饭,我把改好的文章交到李英杰的手中,不无担心的说:“我可不敢保证能在省报上刊登的。我投在咱监狱的稿件也不是每每都中的。”
李英杰挺着胸脯信心满满的:“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实话告诉你,我在那里有认识人的。你看,我投了有半年的光景了,已经挣了18分了。要是投在咱监狱,中一份才给一分的,所以我下注要下在省报上!”说完拿起我改好的文章看了看“到底是文化人,瞧,这字写得多漂亮!”
“行啦行啦,步入正题吧。”我念念不忘先前的要求,急忙催促着。余光听见了,也十分的感兴趣,赶忙着凑了过来。同屋的其他监区的犯人也都侧耳倾听。
李英杰看着我,又左右四下里看看周围的人,仿佛很内行的“我早先在深圳吸了三年的**。**这个东西的依赖性太强,而且价格昂贵,一般人是吸不起的。为了不上瘾,我戒掉了改吸食**了。溜冰要比**强,主要是心瘾,生理的依赖性不是那么强的,不至于上瘾。”
“是这样的吗?”我有些不相信“只要是毒品,哪里有不上瘾的?我们抽烟历史长的人都知道,一旦要我们戒烟都难过的要死。一个星期还可忍受,超过了一星期,心里好像猫挠似得。这个滋味我是体验过的,很是不好受。”
“你看,你不相信!真的!我溜冰溜了八年了,现在不溜了不也没事吗?要是吸食**就不行了,这么长时间不吸,那瘾早就犯了。知道吗?小日本打中国的时候,日本兵就服用了**。服用后人的精神亢奋,不知疲惫,而且有性需求。”
“哦?这样的呀。怪不得小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会那么糟蹋中国妇女。”我有些恍然大悟似得。
“哎,李英杰。听他们说,现在外面很流行溜冰的。据说去招小姐都要溜冰的。”余光插了一句。
李英杰很不以为然的:“那当然了。现在的小姐都好这一口儿,因为陪客人溜冰挣得多。而且我告诉你,男人溜冰,性欲旺盛,长时间里办事儿不射精,一般的说十个点儿没问题,有的能磕上一宿。”
“那女的能受得了吗?”我问道。余光也“是呀是呀”随声附和。
“你们不知道,要是女的没溜冰那肯定是不行的。一般情况下,女的也得跟着一块儿溜冰。你是没瞧见,女的溜完冰性欲也是很强的,那个骚劲儿就别提了,那个水一个劲儿的淌。操他妈的,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去玩。在包厢里,找了三个小姐,都脱光了衣服,拿出冰壶开始溜冰。那几个小姐也跟着一块儿溜,偶尔给我们做做口活(口交),那滋味就别提了。”李英杰嘴“咂咂”的,很是回味的样子。
余光一脸的神往“操!那你们可他妈的过瘾了。你也能干上十个点儿吗?”
李英杰脸微微一红:“我,不行。我干四五个小时还行的。你听我说呀,我的那个朋友对他身下的女孩儿说要干她一宿。女孩儿不信,并提出要打赌,说是如果我朋友能干一宿,她今晚不收钱,而且还给我朋友一千块钱,否则,我朋友要给她两千块。我们当时就起哄说是要当证人。”李英杰看看左右,见都听得入神,于是接着说“你们才怎么着?结果是我那朋友从晚上十点钟一直干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那还没射呢。女孩儿也告饶认输,拿出一千块要给我的朋友。我朋友没要,说是小费就不给了。临走时那个女孩儿还说呢,操,这回可赔了,一个星期都干不了活儿,接不了客了。”
“是呀,女的一旦溜上冰那可是真上劲儿的,就希望有人来干她。”不知何时,王哥也围在周围并发表着言论“和我一批的有俩个溜冰的,在法外时是好哥们儿,经常地在一起溜冰。有一次,其中的一人独自去溜冰了,结果看见了另外一人的妻子,结果就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