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菀收拾好了东西,坐在大厅里等陆岩口里的Abner派人来接他们。Du00.coM
想到明天还要去参加Aaron的婚礼,顾菀整个人都不好了,如今这个情况,她还怎么去?
“菀菀,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陆岩从房间里面走出来,问她。
顾菀抬眸,“什么忙?”
“二哥背后的伤口裂开了,你能不能去帮他上个药?”陆岩尴尬的咳嗽一声,“我下手不知轻重。”
顾菀点了点头,不就是上个药吗?她会!
房间里,杜云舟赤着上半身趴在宽大的床上,背后一条狰狞的伤口往外渗着血,一条绷带已经染红了大半。
顾菀还是第一次见杜云舟的伤口,那天晚上远远的,她只看到一条很长的口子,没想到皮肉外翻,还有点恐怖。
这人真是个****!
顾菀心里想,下手也不由得重了些,都是活该,竟拿自己的身体当赌注。
“嘶……”杜云舟抽了一口凉气,秀挺的眉峰微皱,“轻一点儿。”
“你还知道疼么?”顾菀杏眸微眯,“活该!”
杜云舟被她按在床上,背上本来就疼,变的比其他的地方格外敏感,顾菀软滑的手指在他敏感的地方来回游走,酥麻感从脊椎一直往上窜。
真是……该死!
他居然会有感觉!
杜云舟咬着牙,将浑身窜起的酥麻感死死的压制住,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难得顺从的样子,到让顾菀觉得新奇不少,她将染红的绷带从他背上取下来,小心的用棉球将伤口周围的血清理干净,再涂上一点药,用一条新绷带给他重新绑好了。
全程杜云舟哼都没有哼一声,到是很硬气嘛!
顾菀在他背后打了个漂亮的结,满意的拍手,“大功告成。”
“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杜云舟头埋在被子里,声音沙哑。
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平复身体里涌起的躁动,从床上坐了起来,房间里没有顾菀身上的气息,很好!
真是憋久了需要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了!
杜云舟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双眸潮红,满是情,欲的气息,连身下的某处,也悄然苏醒过来一般。
“二哥,Abner派人来接我们了。”陆岩在门外。
杜云舟眼里的红潮水一般退去,他站直身体,找了一件银灰色西装换上,将自己的东西收了收,拉开了门。
“杜二少。”
门外,Abner派来的人礼貌的跟杜云舟打了个招呼,“老板叫我带你们去他的私人住宅,明天是他的婚礼,邀请几位去参加。”
“明天他结婚?”陆岩吃惊的问。
“是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陆岩和杜云舟对望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Abner居然就要结婚了?怎能不让他们惊讶?
但他们很快便将这种情绪收了回去。
“真巧,明天我一个朋友也结婚。”如果不是两个人是不同世界的人,顾菀几乎就要以为,他们明天参加的会是同一场婚礼。
“是吗?真是太巧了。”那人伸手将顾菀和杜云舟手中的行李箱接过来,冲着两个人行了个标准的西式宫廷礼仪,“两位贵客请前面走。”
杜云舟点了点头,他了解Abner的家庭背景,自然不觉得什么突兀,到是顾菀,还觉得有几分新奇。
到Abner家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三个人一夜没有睡觉,神情都不知不觉有些疲惫。
顾菀决定跟杜云舟和陆岩分道扬镳,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去参加Aaron的婚礼,虽然有了昨天晚上的小插曲,但是不能打乱她的计划。
“我先告辞了,我要去参加我朋友的婚礼。”顾菀和大家告辞,提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杜云舟伸手拦住她,“你不能走!”
顾菀皱眉,“为什么?”
杜云舟将她的行李箱拦住了,目光肃然的望向她,“你不知道吗?昨天晚上你被人盯上,今天不论你走到哪儿,只要你和我们分开落了单,就别想全身而退,现在,你只有跟着我们才是最安全的。”
顾菀一阵不耐烦,“他们找的人是你们,不是我。”
杜云舟挑眉,“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个道理你都不懂?”
顾菀隐隐有发火的趋势,“你们到底得罪谁了?”
杜云舟将她的行李箱拖了回来,“东南亚的一群小毛贼。”
小毛贼?
小毛贼会连宋铭远也给搭进去了?
顾菀腹鄙,却又不得不认同杜云舟的观点,的确如此,现在,只有跟着他们才是最安全的,她想起来了,今天杜云舟统共就给了她一个眼镜盒,这群人晚上就来撬她的门。
真是到了八辈子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