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让他下山,立刻改名换姓,从此我温家在再无此人了。这孩子心胸狭窄,终究难成大事,只会招致祸患。这么做也算是对得起你死去的二伯了。”温逸铭挥了挥手道。
“是的,父亲。”温柔缓缓地起身,转身而去。他的态度依然谦恭,步伐依然从容而沉静。看着他的修长背影,温逸铭突然觉得有一种茫然。
他知道,这个唯一的儿子已经成了他所希望的那种人,甚至连自己也越来越无法看透他温柔的笑容背后还有什么。大执事温逸铭本该为此而高兴,但是此刻他却无法高兴起来。或许当一个父亲再也无法看透自己儿子的时候,内心总会觉得像是失去了什么。
大执事温逸铭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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