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词语,大厦将倾,豪杰四起,而豪杰如何起,现应从气而言。
道传学认为任何事物任何的人都是有气所表现的,人之将要兴隆的时候,却是气之浓郁,人之将死,气最是衰竭,有高手可以看出气的颜色,红色为血门之灾,白色为奔丧之缘故,黄色是吉日黄道,是可以婚丧嫁娶的日子。
气的衰弱,在天地也是有所演现的,君不见曾经黄河石人一挑眼,湮了十八乡县里,淹出了一个朱元璋,朱元璋愣是掀起来了一场轰轰隆隆的大起义,推翻了大元朝,这气的观摩各个门路也是不一样的,以此时的那地师老喜头儿来看。
此地气已经死的透透的了,压根儿不会再产生一些别的东西了,而在这之前的一些东西恍惚疯狂的绽放,又很快的消散,喜老头站在那,双眼里一道道云雾飘渺,他的那老眼真的是怪异。
天马站在那,捏碎了空明石,小天的影子留下了那么一段话就干脆利索的消失了,而就在两人的前边,一条康庄大道彰显,天马很想朝着前边走一遭,喜老头儿却是直接往天马身前移走,盘膝坐在了天马的面前,喜老头儿的脸色有些沮丧,“你那个朋友说的或许是真的,我们也是有点斤斤计较了,是我看不开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天马再也没有多说,看起来老喜头儿是打算按照小天的意志直接在这看大门了,啥事也不做了,自己不能在这等啊,却是天马一咬牙就要朝着前边奔去。
“你要作甚!”喜老头儿双目怒视那天马,凛然道,“我答应过你那朋友不能让任何人进去,你休要再往上一步!”
天马没有动,天马的眼神有些怪,双拳握的噼噼啪啪。
老头儿手扬起,面前三脚的香炉直接咕噜噜的翻了起来,那香炉里有些灰烬冒了出来,喜老头儿锐气十足,“你奈何不了我的,这是个绝户地,你的异能根本做不了什么的。”
天马没动,老头儿也没动,两人直接在那对峙了起来。
……
阴暗的黑风廊里,四处窜动着白面幽幽的脸,那些脸庞或者舌头长出,有些是双眼聋啦在外边,拖着地,长长的血红舌头四处颤抖着。
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贴着墙面,小心翼翼的朝着里面摸了过去,那影子的脸色很难看,他的手里抓着一个鲁班凿,右手抠着那墙缝,走的是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了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鬼魂。
在这鬼鬼祟祟影子的不远处,墙体被直接打穿了一个黑洞,那黑洞里鼓鼓囊囊的朝着外边悚动,不时的里面传出惊叫声。
“该死的!这里怎么会有铁血蜈蚣,这种绝虫不是早就灭绝了吗?”那声音好熟悉,不是木匠人还能是谁?
隐隐的黑洞里,木匠人挣扎着从里面透气露出了脑袋,木匠很疲惫,脸上厚厚的灰土,他手里抓着一对奇怪的兵刃。
好像是分水峨眉刺,但是这兵刃好像是墨纹刚打造,一眼看过去毫无一点点的灰暗,木匠人抓着那峨眉刺,在墙面上轻轻一划,那墙好似豆腐块一样的直接被划破了。
木匠人捏着一些墙体碎片,眼神有些浑浊,这些碎片不是寻常的石头破碎,而是一道道参杂着黄纸符篆的泥层。
这泥层蕴含黄符咒,当然不是寻常的墙面了,这墓宫走廊是经过符篆强化的绝户墙面。一般而言阴兵魂魄之类穿墙破屋是寻常不过,但是在某些高人的道场,高人为了防止这些阴魂乱闯入自己的道场,在建造房屋之初就会在墙体参杂一些符篆,或者是法器。
曾经最为壮观的辟邪建筑莫过于紫禁城,有人说紫禁城的城墙是用了天下的朱砂砌成的,不单单坚固牢靠,更加可怕的乃是这朱砂城墙可以直接阻拦所有的阴兵魂魄,甚至是一些法术神通到了紫禁城里也会变得没效果。
木匠人笑了笑,咧开嘴,三颗牙齿白惨惨的,他双手交叉在一起,一个黑黝黝好似铁链的胳膊粗细的长虫被抓了出来,那长虫吱吱呀呀的扭动着,细细一看,好一条狰狞鬼身黑蜈蚣,这蜈蚣全身十八节,每一节都是森森的黑岩色,十八块的身子骨连在一起就好像是一个钢甲虫子。
木匠人双手扭转了一会,毫无效果,虽说木匠手上力气够大,但是如何撕扯扭转也无法把那黑蜈蚣给拗断,反而木匠休憩的一小会,那黑岩蜈蚣直接扑了下去,要朝着木匠人的腿上咬去。
“滚吧!”木匠人直接双手挥舞峨眉刺,好像筷子夹花生米一样,夹住了那个蜈蚣,随后轻轻一剔,把黑蜈蚣扔到了走廊里。
黑蜈蚣刚刚落入那走廊,却是直接坠落在了地上,它走的好慢,走出了没有三步远,身上粘附上了足足几十张模糊的白脸,阴惨惨的颜色吧黑蜈蚣的全身染的都是那样。
木匠人顺着那黑蜈蚣吸引走注意力的时候,身子贴着墙壁,好似壁虎游走,朝着前边匆忙赶了过去。
好是狡猾的木匠人!
那喜老头儿为了阻拦后来者,不惜毁掉了小天的所有布置,释放出了墓宫里的那些阴魂,这时候却是木匠人聪明一招,直接扔出一个噱头把那些阴魂给吸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