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犹如恶魔,如今再发起脾气来,这整个玄天宫还有天日吗?所有在场的人,牙关都止不住打起颤来。
“墨玉龙玦也给了那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凌楚墨气的脸色发青,咬牙切齿道:“暗寐,马上去查,这个丫头什么来历?老头子居然把另一半龙玦给了她。”
……
此时,千里之外的月玉龙雪山下,云宣正与阿思兰一人一骑,纵横驰骋。
大清早,阿思兰就带来了两匹骏马,兴致勃勃地要教云宣骑马。云宣挑了其中一匹枣红色的母马,轻轻地在马儿耳畔嘀嘀咕咕一阵念叨。摸了摸光滑的马鬃,登住马踏,翻身就上了马。
“驾!”两腿一夹,骏马迎风直冲而去。吓得一边的阿思兰,赶紧飞上马身,扬鞭追赶。
没想到,第一次骑马的云宣,居然毫不胆怯,高高俯身坐在马背上,抓紧疆绳,夹紧马肚,像模像样,老骑手般追风逐月起来。一边的阿思兰,先时跳到喉咙口的担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大笑着与她并驾齐驱。
云宣兴高采烈的和阿思兰比赛着,爽朗的笑声划破蓝空,感染了所有的草原生灵。苍鹰在他们的头顶盘旋,狼群远远的观望着这对欢乐的伙伴。整个草原都生机勃勃起来。
突然,云宣猛地勒紧了马缰,捂着胸口,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阿思兰赶紧也停驻骏马,把云宣扶下马来。
云宣蹲在草堆里,紧紧捂着胸口,似有一股烈火,猛然间烧着心口。这种刺痛,是自己从来没有感觉过的。竟似从心灵深处向外蔓延般无法忍受。挂在脖子上的墨玉龙玦,尽然烫的让人抓不住手,云宣赶紧将它掏了出来。
阿思兰也感觉到了云宣的异样,看她急急得掏出了一块黑色的玉佩,感觉可能有什么蹊跷。
“这块玉,突然像火一样烫。”云宣疑惑的把玉佩给阿思兰看。
阿思兰捏着那块墨玉佩,仔细端详,说道:“冰凉凉的,一点也不烫啊?”
“是吗?刚才还是烫的。”云宣赶紧接过去,可刚一触手,就尖叫一声。“还是烫的啊!”
此时,正是玄天宫中,凌楚墨摔了玉盏,雷霆之怒的时候。谁也想不到,远隔千里的两块墨玉龙玦已经遥相呼应,共通互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