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郑无忧听到账房李老先生的的汇报之后,便叫他不得伸张,便单独见了太子。Du00.coM
“秦伟今天凭着太子爷以前签发的手令,又从账房支取了一万三千贯会子钱,数量之大,老奴有些震惊。”
“哦,有这事。郑老,从家丁中选送到账房学习收支钱财的事情,办得如何?可否使用。”赵恃并不惊讶,倒让郑无忧捕捉到一种微妙的信号。
“回太子爷的话,账房本身有几个学徒,再加上派去的两个家丁和一个侍婢都会识字写字,收支钱财倒也不难。”
“如此便好,账房的学徒两个和一个家丁、侍婢组成新的账房,专门管理太子府新的经营钱财。铃霞和真真负责账务。”
收支钱财就需要四个人,那不是有很多钱财要管理?郑无忧疑虑着:“需要那么多人吗?”
“当然需要,你还要准备几个忠心的人专门搬运银子。从现在起,账房李老先生那里不得插手新的账房账务和银钱收支,新的账房叫做‘财务室’,好生安排一下。”
郑无忧有些吃惊的记住太子的话,又听:“秦伟擅自开支那么多钱,可是又是有我的手令。说起来是我的错,不好惩罚他。郑老,该如何做?”
赵恃随意的说着,看着郑无忧。
“老奴觉得,不如秦先生离开太子府,就无法支取钱财了。”郑无忧觉得其中信息,无外乎就是好说好散,殿下并不想追回钱财。
“也好,郑老,赶秦伟出府就是。”赵恃淡淡说着,郑无忧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郑无忧一边走,一边想着太子说那个“赶”字,到底该如何赶走秦伟呢。
为何太子爷听任秦伟支走两万多贯钱,金额巨大?
“秦先生,太子府养不起你们一家子。你我都是跟随太子爷好几年的人了,我有些为难哪。”郑无忧对秦伟微微说道,并无怒意,好似朋友间谈话。
“我可是根据太子爷的计划拿着钱买了些东西。难道这也是错,我是冤枉的。”秦伟略有不满。
“太子爷并没有追回你支走大量钱财的意思,却不想你再去支取钱财。我看,你还是把手令交出来,我当面烧了才好。”
秦伟恼怒的拿出手令扔给郑无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就是你们赶我走吧,我今天就离开太子府。”
郑无忧看了看那任意支取钱财的手令,摸出火折子,将手令马上烧掉。从头到尾并不生气:“秦先生,你明白就好。”递过十两一锭的银子:“郑某的私房钱,略表心意。尚可你一家三口维持两月开支度用,还请收下。”
秦伟默默接过银子,淡淡说道:“不用郑老赶我出府,我们自己走就是。多谢郑老支助恩情。”
秦伟真的带着妻妾携着两三个小包袱离开了太子府,有些下人看到后,暗自摇头,为其悲哀。
带着神情默然的妻妾在一小馆子内吃些饭菜后,又到一小客栈住宿,李丽和蔡小青轻言细语质问他:你做了何事,居然被大管家赶出那么好的府邸,受尽白眼。
秦伟眼睛一瞪,锋芒毕露,两女连忙低头,不敢说话。
之后一日,秦伟安置妻妾住在客栈,早出晚归,带其到另一客栈住了一晚。隔日,带着妻妾到了一小院:“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那个家其实并不小,里面还有十余仆妇和几名家丁。蔡小青轻声问:“夫君,何来钱财置办家财。”
左右无人,秦伟轻声说道:“殿下暗中赏赐的,他人皆以为我贪污。此事李丽都不可说。”
蔡小青也是机灵聪慧之人,马上明白其中深意,所以秦伟才告诉她。
临安城里“凝香阁”开张很新颖,很特别。
凝香阁的十几个很漂亮的少女和妇人,在鞭炮炸完之后,端出几根长桌子铺设红色的绸缎为桌布,然后在长桌上摆了十瓶香水,还盈盈站立在两边,让观看热闹的众多人观看。
精美的木盒包装,透明的东西里面装着些略带红色的水,显得那么高贵典雅。
掌柜顾德群笑呵呵的拿出一张大红纸缓缓出门,在桌布上压上,许多人一看:香水。
顾掌柜向外面所有人和气的拱拱手:“鄙店今日开张,专卖香水和肥皂。但凡女身,均可光临鄙店内品茶,试用香水。”
外面有一路过男子大声问道:“难道不卖给男人吗?”
顾掌柜连忙拱手回应:“香水乃女人专用之物,男子入内需有女子陪同,方可由女人试用。”说着随手在长桌子上拿一瓶香水,当众打开轻轻洒了洒,顿时,一股清香飘散在空中。
那味道沁人心脾,似幽似麝,让人想多闻几次。
又有人问:“家眷没有来,怎么知道这个东西效果好不好?”
顾掌柜还是和气回答:“没有家眷也可,鄙店这里有些女子尚可美丽,可任选一人进店试用。”
接着又团团躬身说道:“试用只此一天,明日不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