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语夕?清莲峰的慕语夕?十七岁便达道筑基修为号称白衣冰仙子的慕语夕!?”吴明策连连惊道。Du00.coM
“错不了,白衣,蒙着面纱,没想到竟能看道传说中的白衣冰仙子。”沈荣喃喃道,
渡崖对两人口中的白衣冰仙子并没有特别之感,只是觉得这位师姐,白衣飘飘语气冰冷倒与白衣冰仙子这个名字贴切。
看着是极美,若找了个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整日对着一张冰脸,岂不是饭都吃不下。
而且老道说过,但凡蒙着脸而且性格冷漠的女人,不是极丑便是极美或者脸上长疤,身上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陷才造成这种孤僻的性格,想要得到她,就要找到她的秘密,但后果是她爱上你或者她杀了你。
如今入了仙门,心里憧憬渴望的仙法没修却修起了魔,朝不保夕,哪里有心思去管她美与丑。
向吴明策问了吴小漫的事,听到青竹道人极为重视她便放了心,又与两人寒暄了几句便下了石楼天台,找到属于自己的那间屋子。
屋子里倒是干净,显然有人常住。
确认四下没人,关上门,匆忙画起了阴煞阵。
画完阴煞时已经花了大半夜的时间,又按血罗所述在阴煞阵外围画了个隔灵阵,将灵石按血罗要求放好。
忙完这一切,天虽还未亮,可想睡已不能了。本想要看一看石长老送他的小窍门,已没了心思,而且已有三人死在了上面,他可不想随便尝试,倒是血罗对这小窍门起了兴趣。
推开木门深深吸了口气,只觉这争分夺秒的空闲,分外难得。
人总会在窘迫的时候才会特别珍惜拥有。
夜已深,无月,那满天的星仿佛也要在黎明前憋足了劲地亮,以往老道最会在这种夜色里发酒疯。
“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空带怨……”学着老道的模样喊了一声。可话音未落,冷不丁的一把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导致最后的“怨”字带了个极长的颤音。
“你再这么喊这些粗俗的东西,我就割了你的舌!”声音清冷,听起来毫无情感。
渡崖吓了一大跳,缓缓回头一看,只见那一袭白衣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那柄白剑这时已被拔了出来,正架在他的脖子上带着刺肤寒意。沿着剑往前看,只见那面纱之上露出来的双眼如蛇一般盯着他,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一坨不堪入目之物。
渡崖哪里敢再喊老道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用手轻轻拨开那剑,呐呐道:“不知慕师姐在,打扰了师姐,望师姐见谅。”
慕语夕收了剑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冰冷的眼神极为厌恶地看了渡崖一眼,恐吓警告之意甚浓。
渡崖吐了口气,正待回屋时,识海中忽然响起血罗急切的声音:‘快!掀开她的面纱,这女娃的气息不简单。’
渡崖:‘……,白痴都能看出她不简单,十几岁就能达到筑基修为,能简单吗!’
‘哈哈哈,可笑,你觉得她只有筑基修为?快!掀开她的面纱!’识海中血罗吼道。
渡崖气道:‘你没看她刚刚一脸杀气,还让我掀她的面纱!你真要我被她一剑捅死不成!’
‘不,她不会杀你,只要你按我说的做。’
‘你能肯定?’
‘肯定!’
渡崖咬了咬牙:‘好吧,再信你一次,反正我挂了你也逃不了。’
压下心里的忐忑,深吸了口气,看着那道正在离开的身影,轻声喊道:“慕师姐,请留步。”
慕语夕身形一顿,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握剑的手却紧了紧,似乎在等待渡崖接下来的话。
渡崖压低声音,道:“慕师姐可知道青蛇鳞?”
“青蛇鳞”三字刚从渡崖口中说出,只觉眼前一花。
站在离渡崖十米开外的那一袭白衣顷刻之间化为一道白光,白光中带起一道强风,风里伴随着一声清鸣,显然那白剑已经出了鞘。
那剑宛如闪电一般,刹那间已袭向渡崖。
渡崖连反应都不及,只觉眼前一花,那把剑已贴上了他的脖子。
那双眼紧紧地盯着渡崖,仿佛怕他跑了似的。
那眼神里这时竟有震惊、有激动、有急切、有浓烈的杀意,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期待。
那握剑的手这时竟在微微的颤抖,好像就要控制不住把渡崖切了,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怀疑和狠厉,冷道:“你怎么知道青蛇鳞?”
看着这把第二次贴上自己脖子的剑,渡崖苦笑了声,道:“我在一本古籍中看过。”
“什么古籍?”慕语夕的声音中带着急切。
“荒古妖传”
听到《荒古妖传》慕语夕露出思考神色,显然是第一次听到,那把剑却没离开渡崖的脖子,又道:“这古籍在哪里?”
“在深山里。”
渡崖哪里知道在哪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