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王二柱一听,认为秦良有些话不好自己说,便也没有再问。
秦良看着窗外摇曳的灯花,心绪万千,自打来了宋朝,一味的任性,只知道给最疼自己的人伤痛,根本就没有为他们做过任何事情。
就在秦良懊悔的时候,门从外面吱呀一声开了,秦良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正见李绥儿从外边进来。“你怎么来了?”因为过于突然,秦良连“大小姐”三个字都没有说。
“没事,我且问你,明天你要不要去枢密院。”李绥儿站在门口,问道。
秦良稍微考虑了一会儿,答道:“明天我去!”说的无比坚决,现在一无所长,给的这个差使,或许是个机会。
“好,你要去,我有个事情必须跟你讲清楚。你因罪成为厢军,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也不管是家人是否被冤枉,这是官家定的。如果真的查起来,只怕我父亲会很难过,更可能有牢狱之灾。”
秦良一听,确实在理。只是这个名字,无论是宋朝的,还是现代的,都用这个名字,都已经习惯了,如果突然要改,还真不知道改什么名字好。
李绥儿看秦良没有说话,以为他同意了,继续道:“你们改个名字,一方面,让别人不至于记得你。另一方面,也是对我父亲也好。如果你们不忘本,不改姓也可以。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了,赶了几天路,困死了,我先睡觉了。”
李绥儿说完,还真打了几个哈欠,然后擦了擦眼睛,转身往外走去,刚至门口,又道:“记住,明天去了枢密院,记得用新名字。”
秦良这时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改了名字,追了出去,道:“大小姐,这名字是父母给的,现在他们已经离我而去,我不想改。不如,我还用这个名字,我们改个户籍好不好?”
李绥儿稍微等了一会儿,答道:“也成!不过,如果你不改名,你表哥就要改名,否则太容易引起他人注意了。好了,你们想好了,明天记得告诉我。我先去睡了,真的好困。”
李绥儿打着哈欠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