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司马光砸缸
吃过了晚饭,小桉拉着我的手就要去她的房间,林晓玲走过来说道:“武危你还有事,就快回去吧,明天早点过来。读零零小说”
小桉嘟起了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小桉,你先回屋吧,我送你武危哥哥就行了。”
“不,我也要送武危哥哥。”小桉倔强地道。
“好小桉,听话,现在天黑了,外面有大灰狼。”我说。
小桉哦了一声,不再出声,居然对我的话毫不怀疑。乖巧的站在了一边。
我摆了摆手,走出屋去。林晓玲跟在了我身后。
我们来到院子里,钻进沃尔沃,林晓玲把车打着火将车开上马路:“今天你很hi哦!”
我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不说话。林晓玲边开车边说:“不过你的表现还不错,小桉已经初步的接受了你。以后你要记得,不要在她面前提死,这个字眼。明天你早点过来,我还有事,就不去接你了。”
我嗯了一声,等她继续说下去,她却不再说话,专心地开着车,不再理我。
我咳了一下,没底气地说:“你······你不怪我?”
“怪你什么?一个毛头小子,没有吃过腥的猫,喝了点酒就胡来,我骂你一顿有什么用?只是,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你会后悔的!”
宽容是一种美德,我暗暗背诵名言,原来这林晓玲也是蛮有人情味的一个女人啊!
“段小舞,不要心存侥幸,异想天开!我沉默不代表我就会姑息和纵容你。只想做个种马的男人不会有多大出息的!你明白吗?”
我顿时羞涩难当,恨不得的立刻打开车门落荒而逃。我段小舞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数落?
林晓玲把我送到胡同口就回去了,我站在原地,点起一支烟默默出神。
那天晚上我睡得乱七八糟,梦里总是出现一条女人的大腿。
早上起来,到林晓玲家的时候,刚好是上午九点,院子里静悄悄的,那辆红的沃尔沃不在院中,看来林晓玲应该是出去了。我穿过白玉花廊,轻车熟路地摸进屋中。门没上锁,一推就开了。
然后我见到了静子。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说:“小桉呢?”
“在屋里。”
“哦,你这是要干嘛去?”
“上街买菜。”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她消失在大门口,才悄悄地走上楼,来到那张朱红色的木门前。没敲门,轻轻开了一条缝向里面瞧去,只见里面一张大床上趴着一个小人儿,竖起两只小腿在空中晃悠,小脚丫白白净净地悠闲无比。我蹑手蹑脚走进去,突然在后面扣住小桉的眼睛:“小桉,猜猜我是谁?”
小桉被我压在身下,嘴里突然大叫了一声,叫的很是惊险。然后一拍我的手背:“武危哥哥,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我也猛地警醒,这样吓一个理智不健全的小姑娘确实太冒失了,忙松开了手,歉意地笑笑:“小桉,你在画什么呢?给我看看?”
我抓起放在床上的画本,见挺白的一张纸上画着一个歪歪斜斜的楼梯,楼梯边的墙壁上还有一盏壁灯,画得很简单和粗劣,但看得出,小桉画得很仔细。我好奇地问道:“小桉,这是什么?你画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小桉凝视着我:“武危哥哥,你不知道吗?这盏小灯是我留给你的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找不到你,我怕你找不到了回家的路,这盏灯是给你照亮用的啊。”
我的心忽然狠狠地、重重地抽搐了一下。小桉,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姑娘,那个武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让你如此深情和眷恋?我是武危么?或者,我有一个从小失散的孪生兄弟?那个才是武危,那么我又是谁呢?武松?或者武大郎?
我轻轻捧起小桉的脸,疼惜地说道:“武危哥哥回来了,武危哥哥不走了。”
“我知道。我知道武危哥哥不会再走了,我知道你会好好地陪着我。”
“嗯,必须的。”
“武危哥哥,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啊······”我挠挠头,“以前我不是给你讲过故事吗?”
“以前讲的,我都忘了!现在,我还想听,好不好啊?”
“嗯,好吧。那我就讲一个。”我翻身坐在床上,做深沉状。
小桉开心地坐在了我对面,抱起小枕头眉开眼笑地看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孩子,听话,奶奶啊,给你讲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啊——司马刚砸缸······”
这个包袱抖出来的效果总是很好,虽然陈旧,但依然会让听的人笑起来。小桉沉默了一下,忽然大声笑出来,笑得很开心。看来这个小品她没有忘记。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小桉伸手掐在我的脸上:“武危哥哥你哄我,这个笑话不好玩,你再给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