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心想刚才进沟时真是失算,干嘛不让索拉那小蹄子在我后面爬呢?就这姿势,她的脸正好对着俺的菊菊,艾玛呀,太high了,我要抓狂了!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知不觉就到了暗沟尽头。头顶上面是一块大铁箅子,铁条中间隐约露出了些许光亮。这时我的手在地下忽然碰了一件东西,感觉有些硌,就拿起来扒拉掉上面裹着的泥土,然后用手电去照。
这时我才看清楚,这东西居然是一只电动剃须刀!我愣了下,举起剃须刀朝头顶上的铁箅子上塞了过去。但是那铁条的缝隙实在太窄,剃须刀根本就塞不过去。
我一下就茫然了,这里怎么会有一只剃须刀?上面的铁箅子太窄,根本就不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可是,那它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是从外面进来的?一瞬间,我的所有信条就立刻崩溃了。
这个暗沟越往里面地势就越高,这只剃须刀是不可能从外面进来的。可是,它又是真实存在的!那这只剃须刀,它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你看什么呢?是不是到头了?快点上去,老子都要被熏死了!”鲁和尚在后面骂道。
我赶紧把剃须刀塞进兜里,然后双手使劲去托那铁蓖子,哼哼唧唧地咬着牙,费了半天劲,才把铁蓖子举了起来,悄悄探出头去。
这是一个同样漆黑的空间,四周黑得什么也看不到。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两手撑着洞口边跃出地沟,瞪大了眼睛打量着周围。
随后鲁和尚和九爷、索拉、木瓜也爬出了地沟,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挤在一起发呆。
黑暗中,我的手左右划拉了两下,忽然碰到一团软乎乎点东西,手感极佳。我忍不住按上去就不撒手了。
索拉向后挪了挪,用她的指甲在我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你下。我疼得直咧嘴,但还是忍住了张嘴呼叫的冲动。如果旁边没有那三个人,我真想立马就把这小蹄子按倒在地上办了。
等了一会儿,周围一点动静没有,鲁和尚拿出小手电拧亮,向四周照去。这时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这里是一个封闭的屋子,东西两面墙上各自摆着一只大铁架子,上面还堆放着一些箱子和纸张,旁边挂着消防水桶和铁锹。墙角的地上还躺一只锈迹斑斑的灭火器。
“靠,这是什么地方?”鲁和尚小声嘀咕道。
九爷看着我说:“这是哪里啊?”
我呆了片刻,才说道:“好像是一个杂货间。”
九爷道:“你确定没有走错路?我们要进博物馆,不是杂货铺!”
我看了看正中的那张大铁门:“应该没错,这里博物馆最里面的杂货间,咱们打开这扇门,就能找到宝物了。”
九爷将信将疑,走到铁门前看了看,又用手推了推,回过头又道:“门在外面锁上了,那咱们怎么出去?”
鲁和尚道:“九爷,把铁门砸开不就完了吗?”
九爷骂道:“你是猪脑子?馆里还有两个保安呢,你想把他们都招来呀?”
我嘿嘿一笑,正要说话,索拉忽然咬着牙说道:“段小舞,把你的爪子拿开好吗?”
我这才看到,自己的手还搁在她的胸上,于是笑嘻嘻地抽回了手。九爷走到西面的铁架子下盘腿坐下,淡淡的看了木瓜一眼。鲁和尚道:“木瓜,快想想办法,咱们怎么出去?”
就见木瓜又解开了他的背包,在里面掏出一摞纸牌,轻轻放在了地上。我凑过去一看,立马就乐了:“我了个去,三国杀呀?我喜欢!咱们杀几局再说!我就喜欢当内奸,你们都别和我抢了!”
木瓜没有说话,鲁和尚一巴掌抽了我后脑勺上,骂道:“小兔崽子,说什么浑话?现在什么时候了?谁会有心思陪你玩?”
我一捂脑袋,委屈地道:“那纸牌是干什么用的呀?”
索拉白了我一眼,挪到了木瓜身旁,一声不吭地蹲下了。木瓜把纸牌洗了一遍,切了几遍,然后手指飞快地连弹两下,弹出两张牌来,索拉捡起那两张牌看了一眼,又递给了木瓜。
我好奇的也伸直了脖子往牌上看,是一张红心的无中生有,和一张杀牌方天画戟。木瓜举起牌念叨着:“尺寸洞天,画戟为牢,无中生有,助我脱逃。”然后把牌一丢说道,“九爷,这个杂货间里应该还有暗道,能够让咱们出去。”
九爷喜道:“不错,大家赶紧找找!”
那三个家伙一听,立即四下翻寻起来,各自打开手电筒到处乱照。我蹲在原地没有动,心想这是搞的什么啊?三国杀居然都能占卜了?
“哇,这里真有一个小窗户,你们看!”索拉指着头顶上面说。
我抬头看去,上面果然有一个小气窗。只是,这个气窗也太小了点吧?
九爷重新靠在铁架子上,抬腕看了看表:“好了,大家休息十分钟,现在是凌晨两点二十,两点半我们出去!这时候那两个保安估计也应该睡实了!咱们正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