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错。任虚的舅母温氏病情越来越重,久治不愈,朱立高心中犯了嘀咕。想来想去,想到了自己的这个外甥
世间自古以来就有天煞孤星一说。任虚出生时母亲难产而亡,十岁时父亲辞世,来到朱家十五岁朱若儿因病离去,任虚国考无中,现在温氏又卧床不起,朱立高心中暗道难道我这外甥真是天煞孤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知下一个又轮到谁呢?于是朱立高定了一计,利用朱瞎子之口将任虚栽成天煞孤星,再把任虚赶走。
世间凑巧之事多的去了,有时太过认真,未必就是件好事。
衣凡早就来到了松柳镇,看到朱瞎子竟然说任虚是天煞孤星,心中大怒,当夜就潜入朱瞎子家中,未待“严刑拷问”,朱瞎子就合盘拖出,如今衣凡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任虚。
看着衣凡竟为自己的事情如此着急,任虚心内一暖,握住衣凡的双手微微一笑道:“其中情形我也猜到个大概,这也怨不得他们,也许我真是天煞孤星。”
看着眼前的少年,失落中带着几分淡然,自信中透漏着几许孤傲,衣凡心内一暖,不由得伏在任虚胸前说道;“即使你是天煞孤星,我也要永远陪伴你左右,此生此世永不分离!”
此时的任虚却有些踌躇,有些悲凉地说道:“可我现在孤身一人,国考不中,什么也没有,你跟着我也许会受一辈子贫苦,我不能害你。”
听到此话,衣凡抬起头来,漆黑的双眸中却是无比的坚定:“虚哥,即使你我流落天下,乞讨为生,我也不会在乎的。”
看着怀中的衣凡,想想自己只不过是个乡野小子,而衣凡千金之躯却对自己不离不弃,任虚顿觉即使自己此生什么都没有,只要和衣凡能够相守,此生足矣。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两个少男少女肆意的享受着这世间最圣洁的感情,纵天穷地尽,纵海枯石烂,此情不渝,此心不悔。
但谁又知道这只是少年情窦初开,一时地意气用事还是永恒的山盟海誓呢?
过了一会,任虚心中一动说道:“凡儿,不知灵丹?”衣凡听后笑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黝黑的古木盒子。
此时朱若儿已然用不到了,想起了病重的舅妈温氏,但衣凡坚决反对理由是人家都把你赶出家门了,你就不用做好人了。任虚说道:“假如此丹真能只好自己温氏所患之病,那算是自己报答朱家五年的养育之恩了。”衣凡听后遂不再反对。
于是,刚走出不久任虚又折返松柳镇。走在街道上,引起了极大轰动,朱家的天煞孤星去而折返,更离奇的的是身后跟着一个不是仙女却胜似仙女的绝美少女,好事之人更是一路跟到了朱府。
朱立高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这天煞孤星送走了。未想,气未理顺,就听家人来报不好了老爷,三少爷又回来了。
朱立高话未听完,就霍地站了起来,只见任虚已是推门而入,未等朱立高开口,任虚笑道:“舅父无他我之所以折返皆因我这个朋友带了一粒灵丹妙药,本想送给若儿姐,未想若儿姐已然不在,现在先给舅母服下吧。算是报答舅父舅母对我的养育之恩。”
朱立高一听当场拒绝:“胡闹,此药来历不明安能贸然服下?”
此时朱府上下已经里三层外三层聚满了人,所有的都在看着任虚和衣凡。
任虚听后郑重说道:“事不宜迟,恳请舅父马上给舅妈服下,如若出现事故,外甥我愿一命抵一命。”
众人一听不由得议论纷纷。看到此形式,朱立高想到自己妻子百医却没有成效,病情一天重起一天,此刻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眼看时日无多了。要不就冒险一试吧,如果侥幸医好了,什么都好说,医不好,就拿任虚问罪。
想到这儿就听朱立高说道:“难得你有如此孝心,拿药来吧。”就见衣凡从口袋中拿出了那个古木小盒,打开来,玉手轻轻一拖,手心中多了一颗青绿之色核桃般大小的丹药。衣凡微微一笑,把丹药放在手中,稍微用力却是掰成了两半,对任虚说道:“一半足矣。”
此时朱立高早已经命人将温氏抬到了这正堂之中,他要在整个松柳镇父老乡亲的注视之下完成此事。
接过丹药,朱立高用温水迅速的将丹药给温氏服了下去。就见温氏服下丹药,过了一会儿煞白的脸色慢慢恢复了血色,眼中生气流动,接着竟然坐了起来,问道:“老爷我这是在哪儿?”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这果真是神丹妙药。
任虚长输了一口气,朱家人正手忙脚乱的忙于照顾温氏,任虚衣凡相望一眼,两人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院落的凉亭之中摆了一个书案。想想自己的生平际遇,年少的任虚心中抑郁难平,走到书案前,挥毫一番,然后飘然而去。
看着任虚离去众人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怪不得任虚这小子国考不中,原来沉溺于美色啊。还有的说不是沉于美色,你看那白衣女子,应该是被狐仙所迷。还有的说这朱老爷也太绝情了,这样还要把任虚赶走。众说纷纭,不一而足。
突然有人喝道:“我们应该看看刚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