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成了天下人心目中的神城,能够来到上京人人向往之,无不渴望睹其风采,受其庇护!
踏入京都,任虚势学已有小成,顿感觉上京气息之凝重浓厚远非他家城池可比的。朝廷专为赶考士子准备了住宿之地,名为“登第阁”,当然不是全部免费,个人还是需要承担一部分的。两人安顿下来。
任虚注意到各地赶考的士子已经提前来了很多,“登第阁”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休息了一会,衣凡直嚷着肚子好饿,肚子饿就吃饭。衣凡出了客栈,逮住一个路人就问附近哪家酒楼最好吃,路人一指如果嫌钱多的话就是隔几条街的“醉仙楼”,在衣凡的带领下两人直接杀向醉仙楼。
“醉仙楼”果然名声在外,人声鼎沸,诺大的三层爆满,两人好不容易排到了座位,坐定,衣凡还是以往的套路,最好最贵的拿上来。
吃着这京都名厨烹饪的美食,两人依旧谈天说地,乱侃一气。
间或,任虚也听听别人在谈论什么。这满座食客大部分再谈那半月之后的国考和新学,尤其是对新学各有见解,各有所论。
新学势头之猛,传播之迅速,实在是出乎任虚的的预料,想起了新学就想起了周裳,不知周大哥现在安在何方?
酒足饭饱二人打道回府。就要走到客栈门口,忽然见衣凡猛地左手一挥,任虚顿觉一股大力袭来,身子轻飘飘地落在了丈远之外,衣凡却是一个凌空跃起身子借势一翻右手轻轻地往前一送,任虚直感觉周围的天地似乎晃了晃。
只听一声大笑传来:“任兄身边竟有这等高手,佩服啊佩服!”循声望去,任虚面前多了一个白衣青年,此人身材修长,面容英挺,隐然间竟有一股王者气势。
衣凡右脚跨出却仿佛脚不着地如一阵青烟般飘到了任虚身侧,拍拍任虚的肩膀衣凡嘻嘻笑道:“若论高手,背后偷袭专做小人勾当此老兄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我等赞叹不如啊。”
说道最后,摆出一副羡慕的眼神。白衣青年脸上微微一红,抱拳说道:“任兄,莫要误会,在下钟正奉家师周裳之命特请任兄到天下书院一叙,刚才完全是和两位开个暗笑,莫怪莫怪。”
自己初来乍到,对方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还有周大哥,对方应该所言无虚,任虚微微一笑:“钟兄客气了,那就有劳钟兄带路。”
于是在钟正的带领下,两人不一会来到了一座院落,正大门上一块朱色牌匾上书四个大字“天下书院”,铁钩银划,厚重神凝,当真有一种驰骋天下的韵味,任虚认得,此正是周裳的笔迹。
此院不知深有几许,二人在钟正的带领下走了好几重,最后在一座房门之前停了下来,门前站有一人身形高大但是在这夜色之中却显的有些孤寂,不是别人正是周裳。
看到任虚的到来,周裳赶紧把二人迎到了屋里。看到任虚
有些惊愕,周裳笑道:“莫要惊奇,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弟子钟正,在松林镇他曾到过见过你的,你虽然未见过他你们一到上京我就知道了,这不赶紧把你们找来了。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周裳指着衣凡问道。
“这是我在路上结识的一个小兄弟,衣兄弟。”任虚答道,这儿也不是外人顺便把衣凡的来历讲了一下。周裳听后微微一笑,深深地看了一眼衣凡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面对任虚时常提起的周裳,新学的创始人,衣凡却是没有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而是非常郑重地上下仔细地看看了周裳。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任虚从来没有见到衣凡如此郑重地看人,心下略微纳闷。
虽两月未见,天下形势却是大变,任虚马上说出了自己对新学和周裳的担心。
周裳听后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望着天上闪烁的群星,缓缓说道:“天地日月星,丹心照汗青。在我少年之时,我曾自问人为什么而活?年华老去,时光飞逝,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人既然活在了这世上,就不要做行尸走肉,追逐自己的梦想,追求自己内心的灵魂,虽死未悔。如你所言,无畏无惧,一路向前!”
三人听得明白,周裳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转过头来,周裳望着任虚笑道:“倒是兄弟方为绝世天才,创出势学,周天地之势,通古今之变,如若大成,将是一门旷世奇学。新学只不过是一时之学而势学将是一世之学。当时我没有和你探讨新学一是你身负众望要入太学,还是以明学为主。但当你创出势学,新学自然是一点就通。”
“其实在进京的路上我已经对新学有所了解了,虽未全通,但也是略有小得,如你所言一切就在于那开篇六字。”任虚笑了笑说道,说完两人对视哈哈大笑起来。
谈到深夜,任虚二人谢绝了周裳的留宿和护送,执意要返回“登第阁”,望着两人远去,周裳突然说道:“你感觉那个姓衣的小兄弟如何?”
“小小年纪实在是深不可测,尤其武学乃是高手中的高手。”只听钟正沉声说道。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天地之间我们我们又岂能尽数知悉?感觉到他对任兄弟言语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