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纵横交错的疤痕,新伤覆盖旧伤,密密麻麻,惨不忍睹。原来她上次看到的只是沧海一粟。
百里倾墨并没有感到有所愧疚,只是这伤口着实瘆人。暗卫这活果真不是人做的,整天光跪来跪去,膝盖都得青。
微微摇头,一边不知深浅的往男子的膝盖上涂抹上厚厚一层碧绿色的膏药,男子轻哼,剑眉微拧,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饶了我,行么?公主,扶夜求您…”
百里倾墨的手陡然一停,发现是这人梦中的呓语,平时看着挺不知屈服的。这梦里却是差了不知多少个层次。
手上的动作却是轻了不少,梦中的男子似有减缓,微拧的眉展开了些,神情不似之前那般冷峻发热的前额亦被冷巾敷着。
百里倾墨叹了口气,这个房间居然连个软榻都没有,她才不要跟生病的人挤在一张床上,传染的话就划不来了。
屋外已是一片昏暗,没有百里倾墨的吩咐,没有丫鬟敢这个时候进来触她霉头。烛光微弱,百里倾墨就着哪点灯光画她关于酒楼设计的图纸。
沉浸于此,过了大半夜。床上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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