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仲彪叫醒了,没想到这小子比我还心急,他告诉我昨天喝的迷迷糊糊,没大听清楚怎么回事,今天想早点过去和冯金友谈谈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谈不拢早点回去开门营业,他还得指望这铺子吃饭呢,如果让仲彪他老爹知道他不开门营业,非得拾掇他不可。du00.com我白了仲彪一眼,告诉他冯金友的态度,仲彪听后一拍大腿乐的不行,那墓里的明器爱拿啥拿啥,这不等于捡钱吗。为啥不干,干了!
我和仲彪说定了就准备去找冯金友,按照冯金友给我的地址,离英雄山不远,我俩约莫走了个把小时就到了这家招待所,跟看房的小姐打听了一下,二话没说直接上了二楼找到了冯金友的房间。我看了眼仲彪说道:“仲彪,咱可得想好了,这进去了,就等于往后的日子咱俩就天天和死人打交道了,天天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虽然痛快,可也不好过啊!”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这稀里糊涂的就做起了倒斗的生意。
“我说建树,你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这会儿杂就这么娘们儿了呢!有什么好担心的,干不下去了大不了我再回去开我的铺子,冯金友那老小子还能把我俩埋在墓里啊!”仲彪说着就嘭嘭嘭的砸起了门。
不一会门就开了,冯金友那圆滚滚的大肉脸从门缝里挤了出来,看清是我俩后,满脸堆笑的开门把我俩让了进去。
这冯金友还真会享受,这住招待所本就费钱多,这老小子一个人还住这么大间屋子,从厨房到客厅到卧室一应俱全。仲彪转了一圈,嘿嘿一笑。“冯哥,我知道你出手阔绰,没想到你这花钱真不带眨眼的啊!一个人住这么大屋子,住的开吗?是不是还有人啊?金屋藏娇啊!”
“呵呵呵……王老弟玩笑了!我初来济南,人生地不熟。想找个落脚点也不容易,原本想买处房子,但想到也住不了多久,就算了。出门在外,可不能委屈了自己,不过这算啥,等咱们从那墓里出来,别说住这么大间屋子,就算真买下整个招待所也不是问题啊!呵呵……”冯金友笑呵呵的说道。
“恩!冯哥说的是啊!就是不知道我俩真跟着冯哥进去了,还有命活着出来不!”仲彪听冯金友这么一说,倜傥道。
“呸呸呸……王老弟这话说的真不吉利,咱这还没出发呢,你就说这丧气话!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说句实话,我来这济南府找东西,也是听小道消息这东西在这墓里。真的假的谁也没看见,如果真遇到难题了,咱们全身而退才好!”既然冯金友看见我们主动找上门来了,也明白了我俩这算答应入伙,就没有再提什么。
“你倒是说得好,到现在咱们也算是合伙人了,我俩还不知道去哪?哦!对了,该说的都说说吧,你要找什么东西啊,这起码你得想告诉我们吧,别到时候看走了眼,当垃圾给你扔了,你岂不白费一趟吗!”仲彪讪讪地说。仲彪说的也正是我想的,我只知道冯金友想在这济南搞动作,一开始也没想太多。一开始我和仲彪没有答应冯金友,这老小子直说自己来这是为了找东西,具体找什么东西,去哪找,我和仲彪还一无所知。现在我和仲彪既然答应了他,他也应该的说说了。
想必冯金友也明白,把我俩拉倒客厅坐下后从抽屉里拿出几张泛黄的照片递到我和仲彪面前,我拿起一张看了眼,这张是照的一块四四方方的东西,貌似是一块印章的底部,刻着几个看不懂的篆字。我看了眼看不懂就扔到了桌子上。这冯金友也真是的,到这时候了还给我拐弯弯绕,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嘛!我看了眼仲彪,这小子拿着张照片正端详着呢,只见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想着什么。我看他这样凑过去想看看这张张照片上到底是什么,这张照片上照的就比较好认了,就是一块印章。从照片上看这印章通体呈白色,上面交错相织的雕刻着几条张牙舞爪的龙,因为是照片,这东西有具体多大倒是看不出。只是看这照片中的印章似乎不是那么完整,印章底部有一块暗色的地方特别明显,似乎是摔坏后用什么材料补上去的。其他的倒也看不出什么。
“冯哥,这就你要找的东西啊?怎么我看像你家的印章啊!要真是你至于这么大费干戈吗?随便找个地方再刻一个不就完事了吗,大老远跑到济南了就为了找这个?哦!对了,你祖籍济南的?要不咋到这儿找你家印章?你不会叫我俩去扒你家祖坟吧?”仲彪看了阵子也没看出什么,想的都头疼了,干脆把照片一扔,倜傥着冯金友。
一开始我看的那张照片就一个底部,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啥。看了这张照片后倒是有点认出来了,虽不敢确认,但我想冯金友想找的东西,也就是照片上的印章,八成是到现在都下路不明的……
“呵呵呵,王老弟真会开玩笑,要是这东西真是我家祖传的,我还犯得着天天东奔西跑的到处卖命吗!话说回来,这东西至今下落不明,别说就靠我们几个,就算国家想找这东西都难!我可没本事把它从地下挖出来,我想找的是这个!”冯金友听仲彪一说,也跟着乐起来。是啊,要是这玩意儿真是冯金友家传,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