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偏偏两个当事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尤其是被叫做“年轻人”的算命老头儿,更是觉得这个称呼亲切极了。
“是是是!前辈的笑容很友善很真诚!老朽……不……晚辈一点也不紧张。”老算命先生强颜欢笑。
“这就对了。”铁匠笑得更开心了,“回去供奉堂的时候,记得告诉你们的主事,我们是四个人,不是三个,明天你们最好倾巢出动,不然不够打,明白吗?如果不够打,我们就只能把剩下的力气用来拆城了,那会相当的不文雅。”
“啊?是是是是!”可怜的算命先生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连铁匠说的是什么都没注意,就不经大脑思考地连连点头答应。
铁匠这才心满意足,又轻轻拍了拍算命先生的脸,提着自己的大铁门,和酒匠教书匠一起继续朝城内宽敞的大道走去。
“我赌十个包子!嗝!”酒匠忽然道,“就……就算打够了……嗝!他还是要拆城!老骨头架子,等着输吧!嗝!”
“这不公平!我也要赌他会拆城!”教书匠不满地大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