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样的实力。要知道,这里是上海,不是江西,而且,这么清一色的美式武器,恐怕也不是对方能够轻易集中起来使用的。
所以,蒋光鼐只好将这个疑问暂时隐藏在心底里面,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问题需要去解决。
……
而在上海的公共租界,一间小型德国洋行内,几个穿着便服的德国人同样对着几张照片进行分析。
“很明显,对方这次是完全将日本人置于死地。因为对方不仅无视日内瓦公约,而且还公然在租界外面进行这样的战斗,很明显,对方对于这里的情况相当清楚。”
“相比起这个,我倒是对对方为何会知道日本人不太可能会进入租界,或者是租界的驻军没有干涉战斗,更加感兴趣。”
……
几个人之间的议论,在一个正在沉思着的德国人耳中,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
“汉斯,你在想什么?”
一个德国人发现了这个情况,于是询问着对方。
“米歇尔,我在想,对方是不是应该做好了有可能会跟租界驻军战斗的准备?”
汉斯的话让在场的德国人的微微一愣,一个回过神来的德国人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不可能吧,在上海还有人敢对租界的驻军出手?”
“不是不可能,而是对方似乎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你们都应该去过上海北站,那么,你认为要将那里完全控制,需要多少人?”汉斯说出了这个问题。
其他德国人听到了这句话之后,陷入思考当中。
很快,另外一个德国人想到了什么,他惊讶地说出一句话:“你认为对方还留有后手?对方的实力到底有多大?”
“我不知道,但是你说对了一点,对方确实是做到了这一点。这应该不是他想这么做,而是他不得不这么做。当然,有一点不可忽视的,就是对方的领导者很清楚一点,那就是没有地方比上海北站更加安全的地方。”
汉斯说到这里,指着桌子上面的一张地图,上面标记着的黄浦江以及上海外海,继续说下去:“对方是在那租界当盾牌,因为上海北站虽然目标也比较大,但是它的旁边就是租界,要是一发大口径炮弹偏离目标,落到了租界当中,日本人可以说非常麻烦。对方看中的就是这一点。”
几个德国人听到汉斯的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德国人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向国内报告,然后在等待回复的同时,我们尽可能跟对方接触。因为对方有我们德意志非常需要的东西。”汉斯说到这里,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是一条辗压在路面上的履带印痕……
……
在中国南京,蒋志清接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他很疑惑,因为他很清楚,中国现在可以说没有一支部队有实力做到这一点,不是自身的实力不济,就是武器方面的配套太差。
要在半个小时消灭一千多的日本人,哪怕对方不是一支正规军,而是一群武装侨民居多的部队。但是要让他手下的最精锐部队做到这一点,还是相当困难。
同时,这一支部队明显就不是他属下甚至是中国现在哪一方势力的人,因为对方居然有几辆听说性能相当先进的坦克。
他现在的手下不是没有装甲部队,而是那些维克斯战车,在他的眼中,也就是一辆使用机枪火力,防御能力比较好的装甲车。
可以说,根据那支部队的指挥官说法,双方假如在战场敌对,并且进行遭遇战,那么,就有可能会是单方面的屠杀。
当然,被屠杀的将会是他们,而不是对方。
蒋志清对于这支神秘的部队,可以说在心感庆幸之余,也有种深深地忌惮。因为对方在合适的时候,做了不合适的事情。
他自己都很清楚,要是在这个时候,跟日本人来个鱼死网破,明显就是不智的行为。
国家现在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威力大一点的火炮都无法生产,你让他拿什么跟日本人进行博弈?
人命?还是将那些唧唧歪歪,不干正事的学生推到战场上,让他们理解到什么叫做战场的残酷?
蒋志清想到这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随后拨弄了桌子上的电话……
“让罗文干(时任外交部长)过来一下。”
放下话筒的蒋志清,坐在椅子上,久久的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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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心当然不知道他做的事情会被这么多人关注。
他就算知道,也不会太过在意。
在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张士心伸展了一下有点酸痛的身体,然后借着微亮的天色,打量了一下这个位于闸北南面一点,一幢楼房的居室大厅。
张士心不禁想起他昨天晚上带着法蕾雅走在上海的街道,寻找住处的时候,居然会遇到一个在上海滩一个歌舞厅工作的女孩子,遇到劫财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