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覆没?前面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看着通信员的叙述,作为这一支部队的指挥官,根本就无法接受,他不知道这个情况,是不是前面的部队在联合在一起,给他开的玩笑。
但是,很快的,他还是下令部队发起全面攻势,因为他接到了另外一份电报,北面的部队已经跟敌人在交战当中。
正在想着事情的他,怎么都不会相当,一支部队正在向他的后方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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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靠炮兵部队,是无法阻止敌人攻势的,因为火炮部队是不可能长时间进行不间断射击,炮管需要散热。
所以,敌人发起全面攻击之后,张士心的防御部队很快就跟敌人的部队进行作战。
……
张士心在基阿鲁特尼的西面,布置了四十多辆坦克战车,将近一百辆装甲车以及以前多人的部队。
本来,因为当初的天气因素,张士心并没有要求挖掘战壕,而是主要依靠沙包修筑一个个坦克阵地。
但是,接下来的两天,天气转好,等到了地面的水分蒸发,土质再次硬化,张士心才下令部队修建一条条坦克战壕或者是步兵战壕。
可以说,张士心已经将这场战斗的重点,放在城外而不是再次打算将基阿鲁特尼作为巷战区域。
所以,张士心的在几个城门外围的防御,都有了一定程度的加强。
……
“师长!我们根本冲不过去啊!!!”一个装甲营的营长在步话机当中大声说着什么,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了通信中断,他疑惑的抬起头,看到的是自己的通信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爆了脑袋,而那个背着的通信器,则是被打出了几个弹洞,一些蓝色的火焰正从弹洞之中,呼哧的往外冒。
“……”这个营长无奈的抬起头,看着不断发起送死式冲锋的部下,他的心在滴血,但是,他却不得不看着一条条鲜活生命,倒在地上之后,变成了一具具死状各异的尸体……
……
“……”这个海灵顿装甲师的师长,同样也不得不放下了话筒,因为他很清楚,前线的情况相当恶劣。
他不是没有想过,让炮兵部队进行支援,但是,他压根就没有将火炮部队带过来,因为路况太差了,他们的履带式车辆牵引卡车都不够,还牵引火炮的话,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猜错了一点,那就是敌人根本就没有受到削弱,甚至是可以说是以逸待劳,等待他们往已经布置好的防御区中钻。
他很清楚,损失了这个数量的部队,他假如不把基阿鲁特尼打下来,他的下场不比战死好的去什么地方。
他可以下令撤退,但是他是一个相当自私的人,要塔下这样的命令,是不可能的事情。
有些战争的失败,不是一个人的错误,但是,这不是必然的。
起码,张士心假如知道了跟他作战的这一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现在的想法,他就会说一句:“又是一个保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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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部队正在陷入胶着,张士心的部队同样遭遇到一定程度的伤亡,但是比起对方而言,张士心的部队,只能算是小损失。
张士心现在正在盘算,要不要调动北面的部队,支援东面的防御区。
他思考了一下,盘算着得失:
调动北面的部队,危险系数相当高,但是一旦击溃了东面的敌人,一切都好办。
但是要是这个时候,北面的情况假如出现了变化,那么……情况反而更加糟糕。
张士心不是不敢赌博,而是他不得不想清楚才行。
最后,张士心看了一眼市政府外面的炮兵部队,做出了一个决定。
“拿火炮当突击炮用,也许能够支持一段时间把。”
于是,张士心命令北面的部队,抽调大部分兵力,支援正在东门激战的赖歇瑙部队。
……
张士心的决定,可以说是正确的。因为他将北面的部队调动,是一个赌对了的决定。
基阿鲁特尼的北面,事实上是安全地带,张士心的防御体系,算是白费功夫。
一支生力军的侧翼突破,对于敌人本来就已经伤亡惨重的攻击阵型而言,可以说是非常致命的。
被派上来作战的一个装甲旅,本来就已经陷入崩溃边缘,背面侧翼的一支几百人的步兵部队被轻松辗压之后,这个装甲旅旅长再也支持不住,下令部队全面撤退。
张士心当然不会轻松的放这些敌人回去,最起码,跟他们胶着的敌人,能够逃回去的寥寥无几。
看着一连串伤亡数字以及敌人的战损评估,张士心露出了一丝笑意以及无奈。
笑意是对方居然送上门来找虐,张士心正想尝试一下坦克伏击战术的威力,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一堆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