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嘲的笑了笑,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又觉得不够,于是连喝了好几杯,颜江扇也不阻止我,只是静静地看着。
喝过几杯酒,我便觉得微醺,看着花好月圆,突然兴致大好,拿了一双筷子,敲着酒杯唱起来: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我举着筷子转了一圈,敲两下杯子,却听到颜江扇和道:“月出皓兮,佼人柳兮。舒莠受兮,劳心操兮。”
“哈哈!唱得好!唱得好!”我大笑起来,接着唱道:“……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哈哈!”
如此反复又唱了两遍,颜江扇也时不时跟着合上两句,正觉得无比快意之时,却听得楼上有人吼了起来:“哪里的疯狗啊!大半夜唱什么丧歌!还让不让人睡了?!”
闻言我先是噤了声,随即大笑起来:“哈哈!颜江扇!他骂你疯狗哎!哈哈!”
颜江扇并不恼,淡淡道:“你我同类,无甚可笑。”
我的笑声就这么卡在喉咙里了。
“喂,你……”我刚想反驳,却忽然觉得浓浓的困意袭来,眼皮直打架,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我……我先睡一觉,你先、先……”
话未说完,便觉眼前一黑,进入黑甜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