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不会瞒我的,只不过挨了打心里还和伯父气可是?只是你不知道,你方晕过去,伯父也立时不好了,旁边可正在请医吃药着!”
秦衷听了,心里亦是一慌,只是仍然不肯低头,便道:“他病了,我又有什么法子?我又不好去侍疾,难道还要以死谢罪不成?”
郑纯气道:“若是伯父有什么事,以死谢罪就能足够?他纵然打的狠了些,却是一片慈父心肠,师兄竟蒙昧了!哪怕怜着父亲老迈,哄他一回就能丢了你的面子?”
秦衷竟是一笑,说道:“我确实不知我的错处在哪里,纵然糊里糊涂认了错,就能是恭敬了?不过更是欺瞒父上罢了。还不如我自己慢慢想错处,要么是我想通,要么是父亲想通,于此事而言,谁能拿出话劝解我?”
郑纯面上胀红,自知失言,忙道:“是我不如师兄坦荡,只是师兄莫要当局者迷,你细一想,伯父打你,到底是对是错?”
秦衷道:“父亲要打儿子,哪怕下雨天打着玩也是无错的。”
郑纯见他执迷不悟,也不知该拿何话劝解,亦怕他重伤中思虑太多,又只略谈了几句功课,留下句“好生休养”,小大人似的摇头自去了。
这回秦衷确实是伤的狠了,听见秦邦业传话来不许他出房门,饶是疼痛难眠,想起身也不能的,却仍然更是置气。
若是平常,葛笑山许是也要来瞧瞧他了,只是他亦是认为秦衷该打,再要看他,反倒是慰问了,自然不过打听了两句便不关心,只来劝解老友:“这孩子平日里虽然偶然暴燥,总还守礼,这次许是饮酒误人,气急了这才动手。”
秦邦业道:“任凭他有什么理,打了人就是无理。我叫老孙打听去了,那家的孩子不是别人,却是荣国府的亲戚!你说他不过这样的年纪,就这样的轻狂,竟打伤了长辈,将来若是做个种田翁还好些,倘若做了官,岂不是亦是鱼肉百姓的奸臣,徒为社稷之祸?”
葛笑山道:“哪里想的这样久远,纵然他与旁人有些不同,却并无雄才。且,教不严,师之惰,我既愧为人师,日后自然狠加管束。如今还是打听着那薛家的孩子伤的如何了,该如何赔礼。”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好像有点罗嗦……先放着,等过几天再改~~
小剧场:
秦衷满不在乎:卧槽老爹你以为你关我禁闭我就会难受?洞漏!漏外!喵喵的睡着吃能爽死!!!
老流:那能解释一下你忧郁的眼神么……
秦衷张牙舞爪蹦起来: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才木有无聊!我才木有嘴硬!我才木有故作淡定!才木有才木有!
老流:……谢谢你的坦白。
明珠:我的主人是二逼
昨天早上跟大姨打电话,表哥说她扁桃体肿大说不了话,跟二姨打电话,她膝盖关节痛让我推荐个中医推拿,跟四姨打电话,表弟去年水痘早就好了,前几天居然又发了水痘,准备大老远跑去北京看了。
我有一种我是丧门星的感觉……
ToT
所以我不能让秦小郎太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