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王,今日所为何来。”村长到了,颤巍巍的问道。
“大王?”这群贼寇哄然,领头的中年人嘴角扯了扯,他不过是吞天寨里的一个百人队长,可当不得大王之称。不过好歹也是练体巅峰的武道高手,心中自有些骄傲跋扈和狂妄自大。
村长的卑微、村名的敢恨而不敢言令他颇为满足。
“来做什么?”领头眉头跳动,带着几分煞气说道:“自然是来收租的。”
“可是,不是前几天才来收过?”村长问道。
“恩?”领头的愣了一下,随后嗤笑道:“我有过来收过?”
“不是大王您,是另一位。”村长解释。
“那就是没收过。”领头一声低喝:“寨里的规矩自然是对的,收过租的不会再来,可你孝敬的不是我。”
村长面色惨白,指着领头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村长,别气坏了身体。”旁边有人连忙上前,负责摇摇欲坠的村长。
“交不交由你,若是没有钱财,我山上的兄弟还缺几个女人暖床。”领头的说道。
身后传来一片狼啸,又是各种污言秽语。村头的男人面色铁青,握着农具的手臂青筋暴跳。
“村长,和他们拼了!大不了一死!”忽然有人高声道。
“对,和他们拼了!”
“拼了!”
群情激愤,可领头却面色淡淡,不以为意间透着讥讽。
每一次前来,情形都是相似,不排除有怒发冲冠者,可是转眼被打杀之后,眼前这群卑微的村名就会屈服,乖乖的交上钱财和女人。为的就是保证村子的香火和延续。
领头阴冷的望了去,寻思着杀机人泄愤,这几日寨里来了不少陌生人,一个个武道高强,看不出真实境界,却比他们这些贼人还嚣张,令他的自尊受损。
他记得自己的一个好兄弟被对方冷言冷语,一时没忍住,当场动手,却被一击击毙。
白白击毙!
他敢怒不敢言,发觉往日的寨子变得陌生无比,而且首领居然派他们平凡的收租。不少人自然欣喜若狂,唯恐天下不乱。而他却有些不安。
以往他们的所作所为虽然猖獗,却不似近日这般丧心病狂。他虽然也喜欢生杀予夺,看着这些村名痛苦,可是却心中莫名的不安。
邙乌城城卫虽然围剿过山寨几次,但效果不好。这不是邙乌城城卫太弱,而是他们精力有限,需要着眼于整个邙乌境。可若是在这么下去,或许迎接他们的就是邙乌城主的无边怒火。
领头不知道邙乌城的底线在哪里,他虽然惊恐,却不愿意放手,越是惊恐就越是疯狂,他隐隐觉得寨里把他们频繁的派出有所图谋,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
“再做几票,做完老子就离开。”他已经起了离意,不只是他,他看得出来,寨里往日里几个精明的都有这个想法,都嗅到了危机,准备做几票大的后远走高飞。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吵闹,一震惊呼声传来,然后一股淡淡的气机将他锁定。领头眼睛一眯,抬眼望去,竟是村里的一个年轻武者面色通红,眼睛中杀意炽烈,朝着自己飞扑而来。
不屑和杀意一闪而过,中有些愣头青难以克制怒火不是?
吐了口唾沫,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领头扬起了马鞭。
他是练体巅峰的境界,虽然没有成就霸体,但岂是村里头一个年轻武者可以比得了的?
“是的,霸体。”他心中闪过一丝遗憾,他听说过练体的这一个层次,自身却没有这个资质却达到。
周围的马贼安静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飞蛾扑火般的年轻人,在他们看来,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定然会被自家的队长一鞭子抽飞,然后被掉在村口残忍的杀死,杀鸡儆猴。
村头响起了一片惊呼,不少人眼里流露出绝望和悲哀,似乎看到了年轻人和村子的悲惨命运。
同时心头一点疑问升起:“这个年轻人是谁?怎么似乎没在村里见过?是哪家的孩子?”
啪!
鞭子在空中打响,朝着年轻人的面孔抽取。
几乎所有人都在脑海中闪过年轻人满脸开花的模样。
然而,鞭子未能建功,却被一双年轻的手轻巧的握住。
领头一怔,手中发力,他面容狰狞:“吆喝,还有点本事嘛。”
年轻人面色一变,似乎受不了这股大力,整个人都被拉着朝着领头狼狈飞扑而去。
“死吧!”领头空着的手握拳击出,本来还想玩玩,但是一击不中已经伤了颜面,干脆直接打死。
嘭!
面骨凹陷,鲜血四溢,一具尸体倒飞坠落,惊呼声此起彼伏。
然而死去的并非那个年轻人,而是贼人的这名领头。
年轻人抛下手中的马鞭,神色淡然而笃定,一股超越练体大成的气势勃然而发,如同一头凶兽。
“杀!”
一声低喝,年轻人冲入贼群,贼寇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