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显然都是滚刀口的老手。
一连在路上行进了四五天,也没人告诉秦毅他们将去何处,只是一直向着东南方向而去,想来应该是去秦国的腹地。
秦毅也没去在意这些,毕竟去到哪里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只要活着,就足够了。
秦毅由于带着孩子,所以并没有安排什么事情给他,每日马队赶路,也成了秦毅最清闲的时候。
躺在软软的车垫之上,秦毅的思绪回到了过去,自从吴田死后,秦毅的生活就开始翻天覆地的变化,几经生死,却依然势单力薄。想想杀死吴田的黄巾教,想想把自己几次逼上死路的乱古城林家,秦毅就不由的一阵哀叹,这些都是盘踞千年的庞然大物,底蕴深厚,想找他们报仇,谈何容易。
除非,有一个与这些大教一样拥有不朽底蕴的存在愿意帮助他去复仇。
但要去哪里寻找一个愿意接纳自己的庞然大物呢?
想到此处,秦毅便不由的一阵头疼。
车队碾过一条极浅的草溪,秦毅的马车突然一阵震动,他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色,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黄昏,一天的路途又要结束了。
领头的侍卫举起了手,示意队伍停下准备扎营。
一路上那辆绣花门帘遮挡的马车始终帘帷紧闭,只有在停下来安营扎寨的时候,那个小男孩才会下车玩耍,那位清秀高傲的女子也会在这个时候下来透透气。
不知为何,那个女子很喜欢把小花叫过去聊天。
秦毅不明白,那女子和小花这么个半大的小屁孩儿会有什么共同话题,不过每次小花从那马车上下来之后都显得异常的开心,秦毅见那女子没有什么恶意,便也不再过问,以小花与那女子的亲昵,说不定还能为她结下一段善缘,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