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它前,你后它后,露灵儿与这冰柱是满天躲追,飞来绕去,仿佛狂龙追风的相仿。
而王赛仙一瞧有一柱冰柱朝自己攻来,这来势迅急,王赛仙无法施展万剑术,慌忙忙拿出照妖镜就要往那冰柱照去。
而城下的梼杌一瞧他手拿照妖镜,就知不好,他不声不响扽出他那断尾一丈鞭,就照着王赛仙一鞭疾抽而去。
而城上的王赛仙刚拿起照妖镜往那冰柱照去,就忽听耳后恶风不善,他猛一回头,还没瞧清是怎一回事,就听手间“啪”地声脆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间的照妖镜就被猛力地一抽,便脱手而去。
往赛仙“啊”地惊嚷,忙回头瞧去,就见自己的照妖镜飞落向城下,他慌忙要去扑拿,可又听的头顶一阵疾风袭来,再猛一抬头就见那冰柱遮天盖日般朝自己灌来,已然避不可避,他大惊不好,急忙忙抽出背后的七星古铜剑,暗念金甲铁衣神咒,猛一跺脚,道了声:“急急如令,开。”
这时那冰柱锥雨如万箭齐落般倾泻而下,王赛仙只听四周围“噼噼啪啪”响起了密密麻麻的撞击之声,就好似雨打盾甲的相仿。
王赛仙强挑着七星古铜剑,卯足了劲强挺着,若七星古铜剑被压落而下,这金甲铁衣神咒也就破了,王赛仙暗咬牙道:“这妖好强的道行。”
而城下的梼杌将王赛仙的照妖镜一鞭抽回,落向自己,冷笑了一声,忙伸手去接,可刚一接中这照妖镜便听“滋啦”一声响起,他手猛觉一烫,忙缩手而回,将照妖镜掉落在地,而再瞧自己的手已然烫破了层皮。
梼杌顿时倒退了几步,龇起牙来怒瞅向这块照妖镜。
而再瞧仇天宇,仇天宇一无心绝那般身手,二不会露灵儿与王赛仙那般法术。
见压天灌顶而来冰柱锥雨,吓的亡魂皆冒,心说这可如何是好,眼瞅着冰柱落来,就要将他乱锥穿身,我索性心一狠,牙一咬,管他天王老儿,还是地府阎君,抡起刚得的锈刀就照冰柱锥雨砍去。
那大刀一下砍中那冰柱,瞬间轰然一声炸响,震彻天宇,震的火光四溅,仇天宇也被震的崩飞开数丈之远,重重摔落在地。
然而他哪知刚才一声炸响就是他那手中宝刀与冰柱相撞所致,将其刀锈铁全都震开,飞溅而出,此刻刀中上古火龙之魂方才苏醒而来。
仇天宇这次被摔的晕头转向,然而那冰柱丝毫不给他喘息之机,又一次朝它直扑而来,凶如猛龙,势如破浪,然而仇天宇还趴卧在地全然不知,当他清醒来时就听头顶恶风不善,他猛回头一瞧,顿然吓的魂飞九天,魄落地府。
只见那冰柱已临近头顶,是躲不可躲,避不可避,仇天宇心知死期已至,咬牙一闭眼就等着万锥穿身。
而当冰柱锥雨就要灌落在他身上之时,他忽感手中的刀猛是一阵,顿觉眼前一片红光,心是一惊,猛一睁眼,就见身旁火红一片,而后瞬间就消失不见,而那冰柱也退去了数十来丈。
他眨巴了下眼,不知所然,在往手中大刀一瞧,只见其锈刀已然变换模样,它刀刃锃亮,面光照人,厚背包金,纹有一条赤龙,一瞧就是一把宝刀。
然而此刻哪容他赏刀,他抬头一瞧,那冰柱锥雨又如狂龙般拧着旋朝自己呼啸而来,势可破风,能败巨浪,仇天宇瞧之大惊失色。
然而就在他惊骇不已之时,忽听自己心中一个苍洪的声音响起:“是你选的我?!”
“啊?!”仇天宇一愣,忙望向了自己的手中的宝刀,惊愕道:“是你在说话?!”
那声音继续说道:“是我,你该动刀了。”
仇天宇又是一愣,他忽觉头顶一阵劲风直灌而来,抬头一瞧,大惊失色,只见那冰柱已然临近眼前,他也不加多想,心道:死也是它,活也是他,今儿个就今个了。
想罢他猛然抡刀而起,一刀就斩那冰柱,霎时间一道火光由刀中直喷而出,拧成了一条赤红的火龙直扑向那柱冰柱,刹那间火光冲天,直达九霄,瞬间就将那冰柱化为乌有。
仇天宇顿时惊愣在了那,这也将梼杌、方骨与众小妖给惊愣住了,他们心道这是怎一回事?!
然而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仇天宇心中那声音又起:“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救你朋友。”
仇天宇这才恍然过来,忙抡起宝刀就照纠缠着心绝、王赛仙与露灵儿的三股冰柱劈砍而去,刹那间一条百丈赤龙冲天而出,旋成一股炎火旋风,“呜”地一阵就将方骨使出的冰雨寒风咒朝化为乌有。
心绝、王赛仙与露灵儿正在战时,忽见一柱火光冲过,将缠着自己的冰柱给化灭,顿时大吃一惊,均都愕然地瞅向了仇天宇。
而仇天宇毫不犹豫,一步两跃冲到塌下的墙前,一瞧城下的梼杌与方骨等妖,见他们都目惊口呆望着城墙之上,他二话不说举刀就朝他们劈砍而去。
梼杌与方骨等妖一瞧猛是一惊,慌忙退却了百十来步,而就在仇天宇刚要落刀之时,他心中那个声音忽然说道:“孩子,别再使了,你还未学会控制本尊的灵气,能用上二次已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