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火淦一只脚放在凳子上,看着皮阿生与三婶子说道:“生叔,三婶你们说皮少爷与夫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撞见了他们之间的丑事,这难道还不够吗?”皮阿生丢了个白眼,看傻瓜一样看着杜火淦。du00.com
“虽说我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不伦之事,可我根本还没有对任何人说,可他们就迫不及待地陷害我,他们不怕把我逼急了,我把他们之间的丑事说出去吗?难道这不奇怪吗?”
“他们这是警告你,让你不要乱说话。”皮阿生咬牙切齿地说道,显然对于皮富贵的恨意不小,对于他这样的纨绔子弟更是不屑。
“要死我快被饿死了,我还会顾忌那么多吗?说与不说都是死,那为何不在死之前把他们之间的丑事说出来,让他们两个与我一起同赴黄泉呢?”杜火淦想起这么多天都没有吃到一口饭,要不是三婶子把生叔的馒头留给我吃,大概现在已经快饿死了吧!想到这些心里充满了对皮富贵与月娥的恨意,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把对皮富贵与月娥的恨意发泄到馒头上。
皮阿生抓抓脑袋,对这种要费脑子去想的问题,他向来是不懂就问,绝不自己花费精力去想的:“那是为什么?”
“是啊!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心狠?都五天了还惩罚你不让你吃饭,大人饿五天都撑不住,更何况是你这样的小孩,他们这不是把你往死路上逼吗?”三婶子也开口问道。
“他们这样做其实并不是警告我,而是先下手为强,让我这个还没下手的遭殃。”杜火淦冷冷地说道。
“什么先下手为强,没下手遭殃?说得我糊里糊涂地,你倒是说明白一点呀!”皮阿生瞪了杜火淦一眼,他最怕自己花费精力去想问题,往往琢磨来琢磨去都没琢磨出来,最后还得别人给他讲解明白才行。既然最后还得别人解释,那自己又何必再去琢磨呢?直接问就好了。
“你瞪小淦干什么?要不是你这蠢人着急打断小淦的话,小淦不就给你解释了吗?”三婶子怒瞪着双眼看着皮阿生,一副河东狮吼的样子。
皮阿生一直一来就惧内怕老婆,现在被老婆呵斥一番,不敢再瞪着杜火淦,只得讪讪地说道:“我不是着急吗?”
三婶子见他不再瞪着杜火淦,就不再理他,转头笑着对杜火淦说道:“小淦,你给三婶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场面杜火淦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见惯不惊地说道:“其实他们把我这样陷害一下,我就是那桌案上的肉,任由他们宰割而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现在全皮家庄上至皮老爷,下至所有下人都知道我偷懒被皮少爷抓了个现形,才被罚每天要割五背篼青草。要是我现在说少爷与夫人有染,不只皮老爷不会相信,可能皮家庄上上下下都没有人会相信,都会认为我是对皮少爷与夫人怀恨在心而造谣重伤他们二人。所以现在去找皮老爷,他不但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把我呵斥一番,毕竟皮富贵与夫人这可是乱伦之事啊!”杜火淦把自己对事情的分析详细地解说了一遍。
“那现在该怎么办?他们该真不会是想要把你饿死吧!”三婶子说道,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现在只有等,现在他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对我撞见他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担心,应该还不至于为了一件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的事情真把我饿死吧!说不定过一段时间这件事情淡化了,我就不用去割青草,还是像以前一样出去放羊。”杜火淦害怕三婶子与生叔担心,故作轻松地说道。他心里却想道:“不知道我还撑得到事情淡化的时候,要是再这样继续几天,可能真要被饿死了。”
“等,还要等?不要说再等十天半个月,就是再等五天,每天都这样只是晚上吃一点偷偷留下来的馒头,五天之后你别说上山割草,至于能不能下床都不知道。”三婶子有点激动,说话的声音比之前大了不少。
杜火淦低头吃着馒头,而皮阿生则垂头丧气地叹着气。三婶子见两人都不说话,气急地对皮阿生说道:“你这蠢人倒是想个办法呀!一个大男人垂头丧气地叹气算什么本事,要是想不到办法小淦就会被饿死的。”
三人一阵沉默,皮阿生突然开口说道:“小淦要不你还是去把事情告诉皮老爷,要是皮老爷不相信你,我和你三婶就去给你作证。你有理由造谣重伤皮富贵的理由,我和你三婶却没有,皮老爷会相信的。”
“对,小淦就依你生叔说的,我们现在就去找皮老爷把事情说清楚。”三婶子也赞同皮阿生所说,立马就要拉着杜火淦去见皮老爷。
“三婶不用了,我可不想再把你与生叔牵扯进来,要不然我以后晚上连馒头都没得吃。”杜火淦拒绝道。
“怎么会把我们牵连进去呢!皮老爷是个好人,他不会像皮富贵那样狠心。”三婶子见他不答应,着急地说道。
“三婶,你可知道犯了乱伦之事的人会被沉河?一个放荡的月娥皮老爷可能不会放在心上,可皮富贵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