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同样型状,同样高矮。
大家虽然看不到他们的面目,但见到他们这身出众的轻功,夺目的打扮,已不觉瞧得眼睛发直了。
只有那黑衣人的眼睛,却一向在瞪着门外,因为方才门帘被吹起的时候,他已瞧见那个人,那个一身浅蓝色的装束,风一样的男子。
那蓝衣人就站在门外,而且象是已站了很久,就正如一头孤寂的狼,虽然留恋着门里的温暖,却又烦躁那喧闹的景光,所以他既舍不得走开,却又不敢闯入这喧闹的世界来。或许,一个人久了,寂寞就成了习惯。
黑衣人轻轻叹了囗气,目光这才转到这两个披着鲜红披风的身上。
只见这两人已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两张枯黄瘦削而又丑陋的脸,看来就象是两个黄腊的人头。
他们的耳朵都很小,鼻头也很小,鼻孔却很大,甚至就连鼻孔里的鼻毛也看得见,看得让人恶心。
但他们的目光却很恶毒而锐利,就像是毒蛇的眼睛。
然后,两人一起缓缓走到贾更剑面前!
客栈里静了,静的几乎能听见落叶被风撕碎的声音贾更剑虽想装作没有看到这两人,却实在办不到。
那两人只是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那感觉,只像是能望穿自己的心,看破自己的肠。
贾更剑只有站起来,勉强笑道“两位高姓大名?恕在下眼拙……”
其中一人忽然道:“你就是漕帮的当家?贾更剑”
他的声音尖锐,急促,不像是中原人氏,倒像是川蜀地界的人,而且声音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也就象是响尾蛇发出的声音,贾更剑听得全身寒毛都涑栗起来道:“正是在下。”
“你晓不晓得我两个找你何事?”
“不知道,还望二位明言。”
另一个红衣男子又道:“你当真不知道我二人寻你何事?”
贾更剑思索一番,却又摇了摇头,道:“在下的确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二位,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二位多多包涵!”
“哼!”那红衣人又道:“你可记得去年三月初三,有一个年近六旬的蜀人到苏州时,被你漕帮子弟所杀之事?”
贾更剑眉头一邹,道:“却有此事,不过那人是来我漕帮行鸡鸣狗盗之事,我帮中子弟过手之失。。。”
“我不管那人是怎么死的。”那红衣人道:“我今日只为此来寻仇。”
“当啷!”另一个红衣人把一柄匕首丢在桌上,“是你自行了断,还是我来动手。”
贾更剑左右望了这二人一眼,“不知二位和那蜀人是什么关系?”
那红衣人道:“我俩便是他的儿子。”
“喝!”贾更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二位便是川西二鬼。”
听到‘川西二鬼’这四个字,就连坐在那喝酒的黑衣人也不由顿了顿,不禁皱了皱眉,因为他也知道近年川蜀一带的黑道朋友,若论心之黑,手之辣,实在很少有人能在这‘川西二鬼’之上,这川西二鬼,一个叫做勾魂,另一个叫做夺命,听说他们身上披的那件红披风,就用鲜血染成的。
只听那勾魂嘿嘿一笑,道:“你还是认出了我们,总算眼睛还没有瞎。”
贾更剑咬了咬牙,道:“我既然失手杀了二位好汉的生父,在下认栽,只是眼下我还有要事要办,待办完这件事,贾某亲自献上人头。”
夺命却道:“我兄弟二人远在川蜀之时,就听闻漕帮的当家贾更剑,使得一手好刀法,传言杀人有三快,眼快、刀快至于这第三快,我看就是嘴快,专趁口舌之利!”
“哈哈哈!”
夺命此言一出,引得客栈内哄堂大笑,贾更剑好歹也是一帮之主,遭人戏弄至此,若在没点动静,估计以后也别在江湖上立足了。
“啪!”贾更剑猛然一拍桌子,豁然起身,“呸,给脸不要脸,真当我贾更剑怕你不成!”
“呵呵!”夺命不屑道:“你待如何?”
贾更剑恼羞成怒,左脚一踩半搭在桌边的朴刀,朴刀忽然跳起,刹那间刀锋出鞘,寒光闪闪,勾魂,夺命拔出腰间软剑,“刷刷”已然刺出二十多剑。
贾更剑身为一帮之主,手上功夫自然不弱,那一口三才刀,耍的密不透风。任凭勾魂夺命的剑在怎样的快,也攻不进来。
坐在旁边那黑衣人,又一次将壶中的酒满斟在杯中,昂头一口饮尽,时贾更剑已经招架不住勾魂夺命的快剑。
“全力攻他胸口!”黑衣人道。
贾更剑闻言,当即变招,横向一刀切向勾魂的胸口,勾魂眼捷手快,忙横剑去挡,奈何贾更剑使得是朴刀,力道颇大,而且勾魂使得是软剑,纵使挡住这一刀,也会被贾更剑的刀劲所伤。
使刀的人,力道肯定比使剑的**的多,使刀讲究霸道,气力自然得大,而使剑讲究走巧,所谓剑走偏锋,便是这个道理,特别是软剑。
勾魂不由得被刀劲震的后退了几步,暗自道:“原来此地还有高人,我兄弟倒险些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