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那雷行出来。
就当他快没耐性的时候,雷行引着苏慕和欢喜才将将出现,潘一是没有见过苏慕和欢喜的,自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只想着跑去跟潘侍佛说那雷行回来了,手边没有带回刚才的盒子,却带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听潘一这么说,潘侍佛也是聪明之极的,知道这雷行是给自己找好了买主,也不知是谁,竟然那么凑巧。
起身当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才明白什么叫做正真的凑巧,这相遇也来的太快了。
苏慕被欢喜推着,来到了正厅,当然就见到了立着的潘侍佛,远远地就从他嘴里吐出几个字:“好巧啊,潘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他很淡定,可是被打招呼的人却是不淡定了啊,怎么会,自己走到哪里都跟这师徒俩,上次好不容易探听消息,却被欢喜给搞砸了。这次师徒两个合起来要一起坑他吗?自己这件事情再做不好,这大理寺少卿可就真的不保了啊!
潘侍佛一脸吃翔了的样子,欢喜那里也快挪不动步子了,毕竟两人现在见面就是尴尬,苏慕又在场,可别被他看出来什么。
要不是欢喜现在的脑子是越来越不好用了呢,也不想想苏慕是谁,就她那点破事怎么不会被苏慕知道呢,苏慕只是现在不计较,哪天计较起来,可有的欢喜叫了,至于在哪里叫,怎么叫,那就是要看苏慕的意思了。
苏慕话一出,坐在那上手的雷行就知道他们两原来是认识的,便哈哈地笑了几声,介绍着两人。还叫那小童端了茶水给苏慕与欢喜,“两位既然认识,那这买卖可就做了一半了,苏老弟这潘公子的明珠我也没问多少价,也不知潘公子这珠子怎么卖法?”
苏老弟,潘公子,只是一个称呼就可以分出远近来,潘侍佛真的搞不明白,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苏慕又是怎么能把雷行收服了的,看起来两人颇为亲热,“这珠子,我急着脱手,既然被苏公子看上了,也是这珠子的福气,给个一千两银子就是了。”
他话说的轻飘飘,一千两银子可抵的上一个几百户人家几十年的的生活了,欢喜是长这么大都没怎么见过银子的,铜钱倒是摸过不少,可没银子值钱不是?
雷行也感觉潘侍佛是狮子大张口,头偏向他,向他望去,既然刚才他说急着用银子,何不如把价钱再压一压,这样才好套现不是,就这么压在手里,也开不了花啊。
潘侍佛就这么手撑着椅把手上,睨着眼睛盯着苏慕看,自己不如意,可也不能让苏慕讨了好处去。那微眯的眼睛,仪式上凉气偷了出来,可嘴角还是微微地勾着,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可被盯的人根本就没有看他,拿起刚才雷行命令小童上的茶,轻轻地掀起盖子,又轻轻地抿了一口。之后又慢慢地盖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行云流水般地做着这一套动作,让人感觉这就是一个贵公子的感觉,哪里是一般江湖上的人。
潘侍佛见苏慕也不说话,反而是喝了那杯茶,那感觉不是那陈年的旧货,而是上好的碧螺春。潘侍佛不信邪,难道这雷行还敢见人下菜,看人上茶不成,自己的和苏慕的不同,还是自己现在连茶都不会品了?
于是拿起放在自己面前那杯温热的茶,也轻轻地抿了一口,就这么一口,恨不得把他自己的舌头摘下来才好。这哪里有茶味,比那刷锅水还要恶心几分,也不知这三分堂里有哪个人才竟然能泡出这种神奇的味道,真是杀人于无形。
潘侍佛忍受不了那刷锅水的味道,于是当众就把那嘴里的水一口就喷了出来,好巧不巧,潘一就在他的旁边,之后潘一就被他家公子喷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