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病了,本王爷特过过来看看。想不到花蕊夫人你平日里倾国倾城,连病着时都更加惹人怜爱,比那捂心口装病的西子要弱上三分,美上三分。”
花蕊夫人藏起对他的厌恶:“请王爷自重。”
“你的夫君连国都亡了,夫人留着节操作甚?”赵光义轻挑道。
“士可杀不可辱....”花蕊嗔目怒视。
“本王辱你这贱货又如何,你咬舌自尽吗?”赵光义狠狠道。
“你真恶心。”花蕊唾了一口赵光义。
“呵呵。死国之奴还逞骨气。”赵光义毫不在乎用手帕拭去唾液沫子,“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价。”正要踏出房门时,发现皇上正站在门口,一脸平静。
翌日,宋太宗下旨,封花蕊夫人为静妃,赐花蕊宫,无皇帝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则杀无赦。
花蕊感激赵太祖的庇护。自此,花蕊夫人安隅花蕊宫,皇帝准其探望自己夫君。宋太祖也时常夜探花蕊宫,但并无越礼之举,太祖皇帝时而跟她谈论诗书琴画,时而讨论江湖逸事,时而讨论年少往事。
花蕊一开始并不信任,有一次借酒醉卧龙榻,温香软玉醉态媚横生,岂料太祖皇帝纹丝不动,待她熟睡后,和衣卧在偏殿中,花蕊自此后,便放下戒心。
宋翩跹端坐在天怡宫内,不断地往殿外张望。
“皇后,有人过来了。”玉蝉连忙前来禀告。
“是不是皇上来了?”宋翩跹一脸的期待,揉了揉眼睛。
“是李贵妃来了。”
“她来做什么?”宋翩跹惊讶道,然后端坐回凤椅之上,看着仪态万方的丽影慢走近殿内。
李贵妃头梳坠马髻,云鬓间坠着飞燕双鱼玉步摇,着一身红缬团绣牡丹花长裙,腰系衿带,素腕带着白玉镯,肩披薄纱,行走间飘曳的裙角卷起一阵旋风,她朝宋翩跹躬身:“参见皇后。”
宋翩跹扫视了遍体锦绣的李贵妃一眼,道:“平身。”
“谢皇后。”李贵妃对玉蝉道,“你们都退下吧,本宫跟皇后有话要说。”
玉蝉瞧了一眼宋翩跹,宋翩跹也朝她看了一眼,玉蝉连忙退下。
宋翩跹坐在檀香木椅上:“不知李妹妹来我这天怡宫有何事?”
李贵妃开门见山道:“皇后姐姐,这皇上去了花蕊宫,本宫担心皇后无人陪伴闷得慌。故特地来探探皇后,陪皇后姐姐说说话解解闷。”
宋翩跹道:“那我就先谢过妹妹了。”
李贵妃打量了一眼天怡宫,然后道:“姐姐,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宋翩跹却不领情道:“本宫有些乏了。”
李贵妃掩着袖呵呵地笑了两声道:“长夜漫漫,姐姐你睡得着吗?”
宋翩跹道:“睡不着的恐怕是妹妹你吧?”
李贵妃道:“你......也罢,那妹妹我就告辞了。”
宋翩跹道:“不送了。”
李贵妃回到锦玉宫后,对着铜镜仔细地画着眉。
“回来了?”一只手抚摸着她后背上的牡丹花纹。
“你怎么来了?”李贵妃看着镜中的影子道,镜中的男人,正痴情地望着他。
“我来陪你。”男人嗅了嗅她的香肩道,“你说我大哥怎么就把你忘了锦玉宫呢?”
“那你得感谢你大哥,如果他在这了,还有你出现的份吗?”李贵妃取下步摇,侧身绕过了赵光义的环抱。
赵光义仍不死心,勾住了李贵妃的袖角。
“王爷请自重。这可是在锦玉宫呢。”
“难道你不知道锦玉宫里面都是我的人。”赵光义抱着李贵妃往床上走去。
一阵云雨之后,李贵妃偎依在赵光义的身边。
“本王明晚不能来了。”赵光义道。
“为什么?”李贵妃问道。
“没为什么。”
“哼。”李贵妃将他推在一旁。
“别生本王的气啦。静儿。”赵光义哄道。
“忘恩负义,你们两兄弟都一个样儿。”李贵妃道。
“别这样啊,静儿,我的心思你能不明白吗?你也知道,这皇宫离我王府远着呢。我真害怕有一天,被皇上发现了。”
“你刚才不是说这锦玉宫都是你的人吗?”李贵妃道。
“可这皇宫说到底还是我那皇帝大哥的呀。”赵光义道。
“哼。”
“静儿,你以为我不想天天见着你吗?可惜啊,我不是这儿的主人。我要是这儿的主人,必定天天专宠你一人。”赵光义勾了勾李贵妃的下巴道。
“说是这样说。谁知道如果你当了皇上,会不会遵守你的诺言呢?”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赵光义道,“最近,我那大哥防我防得可紧了。他将我四弟召回京中,委以重任。”
“怕什么,有太后的遗诏,这皇位迟早是你的。”李贵妃道。
“难说。”赵光义道,“不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