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不一会儿又破涕为笑,“还好你没事。”
“别信这丫头,她肯定是没有去叫皇上,不然皇上怎么可能不来看小主。”娴月瞪了春喜一眼,我脸色黯淡下来。
“小姐……”春喜眼中有泪光闪动,“娴月说的对,刚刚奴婢没有叫皇上……”
我苦笑,记得皇帝说,让我死也要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看来是认真的。
“我没事,睡一晚就好了。”我身子有些乏力,却还是能动弹的,“春喜,去把针线和丝绸拿来。”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春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都这个样子了,你竟让你还记得这事!”
“咳咳。”我嗓子有些沙哑,“为了面子也好,为了其他什么也好,这绣品明日定要送去,一刻也不能耽误。”
看着我坚决的模样,春喜只好投降,“奴婢来绣,上次是看着小姐绣的,这次模仿小姐的针法应该不成问题。”
“小主,这药煎好了,小主先把药喝了再睡吧。”彦兮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我接过来,下定决心,一仰头便喝净了,随即娴月像变戏法一样从手里变出一个蜜饯。
“小主,干爹给我了很多,刚好派上用场。”
蜜饯再甜也挡不住我心中的苦楚,我现在不过是那些人棋盘上一颗暂时不能丢弃的棋子,也许是永安王的,也许是皇帝的,父亲说的快乐,与我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