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竟有些害怕,果然如他的母妃那般说的吗?
“恒儿,母妃劝你一句,你可以喜欢其他的任何女子,就是不能喜欢她,她,会害了你的。”
“为什么?”
“各种原因母妃还不能告诉你,而且你不会想知道的。总之,她,不行!”
季恒沉默了片刻,他在思索玉贵妃这番话的可信度,他实在难以排出玉贵妃不是故意这般言语让他放弃花妖儿。可是转而想到了自从花妖儿进宫以来他的母妃以及太后曾经对花妖儿的态度,还有他自己在跟花妖儿在一起时那些不明所以却很怪异的错觉,他总觉得花妖儿的深航的确包罗着许多的谜底。
可这,怎么阻止得了他爱她的心?
“母妃,我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之我爱花妖儿,我要娶她,一定!还有,母妃,请您别在伤害她,如今,她便是恒儿的命!恒儿告退!”
离开交宁殿季恒的心越加的沉重,一张张充满疑云的网密密麻麻的铺卷而来,他知道花妖儿的身上有很多谜团,甚至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谜团,可是他一直没曾想到花妖儿身上的谜团竟然让他的母妃也那么忌惮,忌惮到竟想要杀了她。
他多想将那些疑惑一个个排查清楚,至少,她究竟是谁?
“三皇子,奴才可算是找到你了。”小弦子气喘吁吁,料想得到他应该是跑了不少的路。
“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
“皇上宣您即刻去泰阳殿!”
“父皇?”三天过去了,他终于想到要怎么处罚他了吗?
自顾帝王所在之地无一不是宏严肃穆,果然如行宫里面流传的那样,季暘正在泰阳殿协助康正帝处理政务,见到季恒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低下了头去。
“儿臣参见父皇!”
“恒儿来了,平身吧。”
“谢父皇!”
“太子,朕有些事要跟恒儿说,今天你先回去。”康正帝先抬头对季暘说道。
季暘将奏折跟笔仔细放好方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才退了出去,视线跟季恒交错之时,两个人的眼里都多了一味从未有过的猜疑。
“很隔日,你可知罪!”季暘离开后,康正帝突然变了脸色,厉声质问着季恒。
季恒连忙跪了下去,俯身请罪,“父皇息怒,而成之罪!”
“知罪?你罔顾朕的命令,私出行宫,你可知若朕降罪于你,你该当如何?”
“儿臣知道。”
“那好?若朕将你如同你二皇兄一样流放在这温阳行宫,你可会后悔那日所为?”
“儿臣该当领罪,却并不后悔,那于父皇是错,可于儿臣来说,不那样所为才是错。”
“混账!看来果真是朕把你宠上天了,你竟如此罔顾法纪!”康正帝怒极,随手拿起一本奏折,啪的一声打在了季恒的身上,季恒也不闪躲直挺挺地挨了一打。
“父皇,无论您是流放儿臣也好,削爵也好,儿臣从不后悔那日所为!”
“混账,混账!要不是……咳咳——!!”因为太过气氛,康正帝一口气卡住了喉咙,手按着胸口猛烈地咳嗽了两声。
“父皇息怒,儿臣可恶不值得父皇如此动怒!父皇,儿臣所犯之罪,任凭父皇责罚,然而成有一事相求,还请父皇一听!”
“你所犯之罪,朕还未曾罚你,你倒先求起事来了,恒儿,你果真以为朕就如此纵容于你吗?”
“父皇不是儿臣恃宠而骄,只是儿臣自知此事除了父皇,无人可断,如今儿臣有罪,只怕儿臣再不说便再无见到父皇的机会,所以儿臣斗胆恳请父皇成全!”
康正帝被季恒一激,又是一口气不断地上涌,他根本没打算要真的流放他,不过他的确生气,至于气得却是另一番缘由,康正帝念在季恒还不知道暂时就不会怪罪于他。
“罢了,你且说说!”
“父皇,儿臣有一心爱的女子,父皇也曾见过她,便是尹沫的贴身一等陪读侍女花妖儿。儿臣请求父皇解除儿臣与尹沫的婚约,赐婚儿臣跟花妖儿,请父皇成全!”季恒话一说完头已经重重地刻在了地板上,他在等着他父皇的回答。
然而时间一刻又一刻的飞快流逝,却迟迟不曾听到康正帝有何只言片语传来。康正帝无举动,季恒也不所动。毕竟不管是赐婚还是取消婚约都不是小事,康正帝自然是不会轻易下决定,季恒本也不认为今天就能有个结果,他只不过是想趁机探得康正帝的口风,好为将来做安排。
然而,季恒怎么也没想到他等来的答案却好似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打在他的脑门,在深入他的五脏六腑,烤得他体无完肤!
“不可能!”
“你以为你烦了这么大的错朕为什么不降罪于你?那是因为你去就得人是她!花妖儿!”
“从今以后你离花妖儿远一点,朕不许你再跟她有任何来往!”
“花妖儿她将是朕的女人!将会是你未来的其中一位母妃!”
花妖儿将会是朕的女人…